“我去!”钟绿伸手拍了几下胸口,站在原地大口喘气。
李玩只板着脸扫了她一眼,像看空气一样掠过又看回了电脑。
钟绿没打算放过他,依次用力按开卧室、浴室、衣帽间的灯,拿东西、放东西,一顿操作噼里啪啦。
在她进浴室前,李玩终于忍不住开声,“你不能小声一点?”
钟绿就等着这,她又按了两下开关,房间一下变暗又变明,挑衅般。
摆脸色给谁看,她从不惯着这少爷脾气。
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的灯又被关了。钟绿刚想按亮,望了眼床上躺着的人。
算,她君子不必和这个小人计较。
李玩闭着眼,耳朵倒是一直在听周围动静,等待着又一起开关按动的声响。
“啊!”
接着李玩听到了今晚第二句脏话。
“你怎么了?”他起身,看了一下人在哪。
钟绿扶着床边慢慢爬起。
李玩伸手拉了她一把,“你摔了?”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
“都是你非要关灯害的我!”钟绿坐上床,摸了摸左脚,痛得她还没缓过来。
“摔哪了?”李玩掰开她的腿。
“别碰!”钟绿挡开他,忍痛盖了被子躺下,背对着他。
第二天疼痛没有减缓,反而更甚。
等李玩起来去洗漱,钟绿才慢悠悠地起来尝试下地。
才走一步,持续痛感立马叫她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