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完早饭后在店前分开,她上楼,他取车。
忙碌工作一上午,中途出去洗手间时撞到钟许,钟绿面无表情。
他和她不对付,意外的真相不见得会告诉她。
如果他有这种打算早会主动开口,不需自己问。
刚揣测完,钟许竟然叫住她。
“你没留在医院?”
听听这质问人的语气,如果她作为女儿照顾父亲是理所当然,那他难道不需要负上这份责任?
“昨天我在,公平起见今天应该轮到你。”
“你跟我讲公平?”
钟许觉得自己听到好大一个笑话,这个世道,除了爱无罪的陈腐说辞,连公平都开始充斥第三者口中,下一次是不是要满口自尊自立?
又要开始了,钟绿实在厌烦和人争吵,加快两步撇下他。
意外是没错,另一辆车的肇事司机酒驾撞过来,这辆车本来超速,钟堂在后座没系上安全带。
她想不明白究竟他要急着去哪里,重新看了出事故的地点,走这条路绝对不会是赶去开会。
虽然刚才钟许故意挑刺,但....钟绿回想他的神态,他一定知道了这一点,不然不会和她搭话。
走过他时撇下那眼,意味不明。
可惜她真是没有这方面拿得出手的人帮助,事情重要需要谨慎用人,可靠又隐蔽这两种资质太难满足。
一朝艰难时刻便打回原形,叫人意识到自己人生多失败,钟绿生起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向李玩开口是方法之一,她知道他可以帮助自己,只是不想把它当作理所当然。
她同样想做有能力的施与者,而不是一个困难时只会喊人的接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