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家休息了两个半月,整整八十天,每结束一日便划去一笔。
这段时间钟绿安心扮演起新角色,杂事留给家政,三餐是她全权负责。
一周早餐样式不重复有什么困难,领带她都能打出花来,下午听从教练指导规律健身,晚上如果李玩回来吃饭,饺子包上三种馅料也不成问题。
逛街,看电影,要集齐限量手袋各颜色皮质,也要装模作样欣赏艺术展品,最关心皮肤皱纹,最宝贵新指甲,最在乎腰够不够细,不进取的生活实况不外乎这些。
在父母家时做乖巧宝贝女儿,与有钱丈夫结婚后变贤妻良母,无竞争力是优中之优,势必要将自己磨练得比河底卵石还要平滑,论谁都要夸上一句温柔地能掐出水来,讲出来倒是好听。
身边这种无辜无害的石头也和河底的一样多,毕竟自力更生要点本事,金丝雀多易做,再笨也不用教。
“回来了。”
“嗯。”
“晚上和你妈妈去了新开的餐厅吃饭,看不出她好赶时髦。”
李玩神色疲倦,收购方案存在改动地方,报价进行拉锯,他一轮一轮的会议紧接着开,对比面前这位的轻松自在,简直像和她完全不相干。
这是第四次和他说起同徐从玉吃饭的事,几个月前为这件事吵起来也没见她让步,现在却频繁地主动联系见面,不知该不该说是时间的魔力。
“水放好了,温度刚刚好,泡个澡吧,你太累了。”钟绿走过来拉起他的手。
换洗衣物都已备好,甚至连空气中香味浓度都刚刚好。
“要我帮你脱吗?”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