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搭在肩膀,钟绿花费大力气抱紧他,那上面的皮肤刚有点渍渍,她已好似被他身体黏住。
现在她可以肯定,那些当然是爱。喜欢他说话、拥抱、亲吻、舔舐,喜欢和他结合,喜欢他。身心愉悦是最客观的指示,怎敢不遵循?只是成人世界难免,爱你是真,伤害也是真,有时不计较是真,计较也是真。
如这刻,明明他自己都难忍,却还要耐心磨练她,要她先投降,抓紧他的手,才肯给她一次痛快。
双眼被他的手上来盖住,钟绿顺从地配合,依靠听觉与触觉感知他。
不是只有她一个热衷游戏,他自己也喜欢玩把戏,胜负欲与征服感自始至终贯穿整个过程,两人都等着对方服软,这共同点还真是别致。
想到这钟绿便想发笑,期间舌头倒窥准时机侵入她口腔内。
大腿肌肉有些发酸仍被他蛊惑要再张开,看看,到底是谁给谁下圈套?
她计较起来,待亲吻离开时咬他下唇,可他当作是情趣。
衣服被脱下许久,赤身裸体但感觉热量一阵一阵袭来,他的?她的?不知道从哪里传导过来,啊,一定是那盏忘记关的灯,暖黄色,照得人迷迷糊糊。
然而她现在起不了身,离不开他,关不了,只能喊他快点,再快点。
玻璃灯罩被波及,冲击给予它摇摇欲坠,突然里面金属丝被烧熔掉,灯熄了,心跳在黑暗中跟着快了一拍,浑身乏力,空空脑袋充斥的是满足感。
“我要洗澡。”
“床单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