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起来了。”钟绿摇摇李玩的手臂叫他。
李玩故意不醒,骗她再靠拢过来,趁机掐她腰,吓得她又倒在床上。
“是哪个傻瓜昨晚说自己做噩梦要我抱?”
他昨晚不是没醒吗?还记得这么清楚?钟绿被他禁锢着,伸手撑开他的头。
“梦到什么了?”李玩不是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纯粹是想和她再耗一下时间。
“梦到你了呗。”钟绿实话实说,讲完发觉有歧义。
“梦到我怎么会是噩梦?春梦还差不多。”
“....”
李玩俯下身蹭她的脖子,手还放在她腰线敏感那段,逗她是乐趣。
钟绿推不开,喊他,“好扎人。”
“你帮我刮。”
“好好好,帮你刮,快起来。”
待他听话走开,钟绿又换了副面孔,刷牙洗脸护肤,每一动作都不紧不慢,以此劝退他,只是她低估了李玩的耐心,没办法,只能帮他刮胡子了。
“怎么弄?”
“挤泡沫上去。”
“低点头,够不着你,”钟绿一边把白色泡沫抹上他脸一边说,“要不你扎马步?仰得我头好累。”
李玩拿了旁边架子上的一条浴巾放在洗手台上垫着,抱她坐上去。
“你不是有个电动的吗?”泡沫抹完,钟绿准备上刀开刮。
“你能不能有点情趣?”李玩侧过一边头。
钟绿左手掐着他的脸,右手拿着剃须刀靠近他脖子,威胁道,“够有情趣了吗?”
李玩没说话,笑了一下,她的眼睛倒映出自己。
“别动,”钟绿左手先往下挡,怕刀片伤到他,“待会真刮出血了。”
李玩拿下她左手查看有无被刀片刮伤,他享受她在自己身上花费时间认真专注的状态,她眼睛里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