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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适时进来,揭示他现阶段确实业务繁忙,旷工是不能允许的选项。

临走前,钟绿获得他加赠礼物一份,被奚落的语言巨人认为必须展露一下自身执行力。

晚上李玩回来还不知死活地再次提起早上的事,钟绿双眼仍专注看论文,心想待会有你受的。

他洗完澡,吹干头发,手机都没有玩够十分钟就熄灯要睡。

躺下瞬间她便吻上来,轻微的,春风拂面般。

吻着吻着就感觉不对,她不止是要接吻。

撩起男人的反应轻而易举,哪需到要费心思讨好勾引?自大一句,勾勾手指他便心甘情愿地上钩。

周二下班是李玩到健身房运动的固定时间,加上白天工作,这是筋疲力尽的一天,急需休息,但钟绿不肯让他睡。

一切蓄势待发地不容拒绝,李玩不敢推开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快感抑或是窒息感多?他头脑做不了分辨,两者似有节拍般交替出现,抛上云端,继而沉入水底,一轮一轮地重复再重复折磨,没有尽头。

倒头就睡前仅有一个念头,他应该认错求饶的。这件事从来是她纯享受他出力居多,而且现在还要多一层担心怕误伤她,怎么赢得过?

第二天两人在洗手台前洗漱,李玩闭着眼在脸上使用电动剃须刀,估摸着差不多,拿起湿毛巾擦干净。

钟绿在镜中观察他,想起昨晚他秒睡的搞笑模样,又想逗他,偷偷到面前亲他。

李玩迅速往后退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钟绿笑得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