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界面被关闭。
早情的喉咙却由此打开,这个时候她是敏感脆弱的,尤其是接受了从没有过的方式,舒爽是基础,刺激感是最先充斥大脑的。
“……唔。”呼出一声,她渴切地去抓李平川的手,可他不给她。
这是对她的惩罚。
他不舍得惩罚她的,是她非要欺负他。
躺在他的床上,还在跟别的人调情,他不是来白白给她欺负的,是来操她的。
水声搅和着穴口的酥麻,早情贴着柔软的床铺,哭喊着:“李平川,手……你抓抓我啊……”
她要哭出来了。
空白填满了。
是李平川用舌尖在干她。
早情抓不到任何支撑点,她像是被舔弄的冰淇淋,正在融化,只能偏侧过脸,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通过肢体感触。
她能想象到李平川是怎么用舌尖滑弄着四周一圈,从而让她无法摆脱,好几次被戳到敏感点,四肢都在抽动。
那里的肉和皮肤都嫩,会跟着早情的思维而泛滥出不一样的东西,她藏不了什么,在想什么,想要什么,李平川再将舌尖戳弄进去,就都知道了。
他的头发是纯黑色的,天然而健康,俯身下去,脖子跟腰都弯着,一只手压着早情的腿,让她躲不得。
有点坏,又带点醋意,舌尖扫过湿嫩处,才问:“怎么不聊了?”
早情扭着腰,身前的肩带被扒开了,双乳形状可观,挺翘着,泛着粉的豆子跟着身体频率晃动,李平川每舔一下,她就受不了,颤得厉害。
“……不聊了,唔,你再舔舔,你慢点……我难受……”
李平川不想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早情躺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调情,还怎么能忍。
“舔舔?”
“这样?”他顺着对他敞开的淫靡洞口吻下去,舌尖钻进去,进入得很短暂,可就是这样似有若无的,才最要命,唇又会包裹住她整个在泛滥的地方。
早情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挤出来的泪埋在枕头里,摇着头,被李平川的软肉狂戳几下之后,到了今晚的第一次。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弄。
会被舔出来。
还没缓过神来,她还仰着脸,面颊上是高潮后的余韵,半张着唇,微微喘息时,腰忽然被李平川扶起来,让她恍恍惚惚成了坐姿。
他也坐着,只是那根向早情打招呼的东西很招摇,也没有再进行漫长的前戏,而是就着刚被口出几股液水的小洞口,直接埋了进去。
这个体位太深了。
埋到了底,还要多出一些,早情呼了一声,失神地趴了下去,扶着李平川的脖子,他也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继而将脸掰过来,面对面,细细碎碎地亲脸。
快亲到嘴巴的时候,他用那双黑润又良善的眸子看着早情说:“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舌唇迅速被攻占。
李平川疯狂嘶吻,疯狂顶弄,每一下都往最深了撞击,撞得早情心灵破碎,碎片都被捏在了他手上,心甘情愿任他宰割了。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重,早情好几次以为自己快被弄死了,每换一次李平川用的都是最深的体位,只拔出来叁分之一,才猛力撞进去。
这几次的经验让他掌握了早情高潮的要点。
所以手也没闲着,不断揉着她的致命处,操弄了太久,她都来了一次,他却怎么也不射。
又拉着她,换成了站姿。
早情双手被李平川向后扯着,在顶弄中,浮浮沉沉,声线不平,“……嗯,你别……别这样……太深了。”
李平川没停,“深点不好吗?”
他操弄得更加卖力了。
望着她光洁的脊背,忽然松开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不听话晃动着的两团白嫩,手感极佳,将他推至高潮,欲望破土而出,最后几下,几乎操到早情站不稳要摔下去。
她的确不能站着了。
只不过是被李平川拉着跪下来的,嘴巴和喉咙立刻被堵住,几股喷洒的浓液入了喉,她习惯性地滑动喉咙,让它们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