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脸都绿了,狠狠的记下了那几个,想着,“等我秋后算账,玩的你们倾家荡产,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破家的县令。”
这时候马忠也有些后悔,当初在考场那边做的有点过了。但他底气还算有,因为陈孤鸿的文章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他也没有泄露考题。
这时陈孤鸿们挤了进来。诸童生们认为是陈孤鸿与王松作弊,抢了他们的秀才功名。而秀才是可以功名对于他们来说自不必提。
这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顿时喷火的目光从县令转向了陈孤鸿二人,狠毒的骂声更不绝于耳。
“好个陈孤鸿,你还敢来见我们?”
“你这斯文败类,读书人中的狗屎。”
“陈孤鸿,你这狗贼,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诸童生大声高骂,甚至有几个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打算剥掉陈孤鸿,王松二人的衣服,这生员衣服在他们看来,份外刺眼。
“狗屎!!!!”
王松在外边胆怯,但到了这里却是有勇气,又听这漫天的污言秽语,顿时怒火上涌,骂道:“你们这帮混蛋,还谈什么读书人,还谈什么斯文败类。当初摄于吴家的威力,连互结都不与孤鸿结,你们这帮人就是歪的葱,还谈什么行得正坐得直?”
王松的嗓门很大,骂的又凶,倒也一下子震慑住了这帮童生。骂完后,王松还不解恨,在童生之中找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骂道:“还有你们,我们是一起长大,拜在同一个老师门下的同窗,你们当初不互结也就罢了,现在看到孤鸿中了秀才,眼红还来拆台。你们何止是没义气,而且无耻啊。”
钱飞,费远,金飞鸿,武言等同窗赫然在。
看着他们,陈孤鸿这么好脾气的人也是有些不平,“想当初我四处找人互结,就算再绝望的时候,也不曾引小鬼入你们的紫府。算对得起你们了,却唤来了现在的拆台了。”
听了王松的骂,钱飞,费远,金飞鸿,武言等人一阵羞臊,打算往人群中躲一躲,但一想我今天也没错啊。
费远向前一步,腰板一挺,豪不廉耻道:“陈孤鸿,不要随便扯上什么吴家。我们不与你互结,那是你人品有问题。要不然这满城的童生,没有一个与你互结,最终你找了两个八九岁的孩童与你互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读书人更是明察秋毫。”
“没错,你的人品也就配走县令的后门,跪下来舔狗官的脚趾,才能考中那秀才相公。”
利益面前便是兄弟也要卷起袖子对骂,甚至扭打,更何况已经撕破脸的同窗了。钱飞在旁帮腔道。
“没错,陈孤鸿你人品败坏,斯文败类。”
“陈孤鸿,滚出城阳县去。”
“陈孤鸿,满城的读书人都声讨你,你就是读书败类,败类,败类。”
“陈孤鸿,你干脆一头撞死算了,省得活在这天地间丢丢人现眼。”
骂声高唱,读书人骂的更凶。
“妈的,妈的!!!!”王松跳脚,浑身哆嗦,一声声骂着,但双拳难敌四手,他骂功也算不错,但这时候却是独木难支,气势渐渐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