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那人没理他,看向了李大虎:“要不要动刀子?”

打的再厉害也是外伤没伤到内部多少,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见这人是个胆小没用的,就是弄死到了这巷子里也没什么关系。

李大虎不想背人命,皱了皱眉:“弄断一只手,给腰上一刀让他长个教训就行了。”

廖云虎直接被这云淡风轻的话吓得晕死了过去。

可惜,廖云虎的这些惨烈,尤妙都没欣赏到,因为到了转角没多久,她就被捂住了嘴巴,移到了别的地方。

把人拉远了,席慕松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有几日没见的妙人儿。

昨日还想彻底摆脱了席慕,尤妙眨了眨眼睛,愣了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会在这,他不该在静安胡同陪着他那新包的云莲?

“怎么?不想见到爷?”

席慕眯了眯眼,舌尖滑过上颚,审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她时刻记着要让他腻让他腻,摇了摇头:“怎么会可能。”

“这几日我一直想着爷……”

尤妙没说完,席慕就克制不住地凑上了她张合的唇上,重重的嗦着的她的柔软唇瓣,舌尖狠狠的闯如她的口腔,扫荡了一边,扯着她的小舌吮吸,见她疼得皱了眉,才松了嘴。

放尤妙喘息片刻,席慕又亲了上去,这次比上次更狠,尤妙有种唇瓣都要被他咬烂的错觉,呜咽地推了推他,才把人给推开了。

席慕搂着她,粗喘着靠在她的脖颈,咬着她凸起的锁骨解馋缓和。

濡湿的气息,让尤妙觉得痒,跟席慕带来的疼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酥麻。

尤妙还记得这是在外面,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肩:“你要是想,我们去席家。”

席慕抬起头,上挑的凤眼染上情欲,黑眸透着暧昧的绯色:“为什么不找爷?被威胁冒着风险去找你那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大伯,也不来找爷。”

虽然想解决身体的冲动,但这事却不能马虎过去。

被质问的尤妙愣了愣,无辜道:“我去找你了,你不在府里……”

“为什么不多找几次,你把爷当做了什么。”席慕眯着眼,唇因为刚刚亲吻充血殷红,但脸色却冷得很。

“我以为你腻了……”

“你他娘的一直吊着老子胃口,就没让老子吃饱过,老子倒是想腻,你花招那么多,老子能腻吗!”

大大约是受了那些句句脏话的打手影响,看着满脸无辜茫然的尤妙。席慕忍不住爆了市井粗话发了脾气,这些天他连上个女人脑海里都要浮现个她,这种状况她竟然还能委委屈屈指责他,说他腻了。

他能腻?

她要是想让他腻,那么使力招惹他做什么!

面对席慕的怒意,尤妙怔忪片刻,突然捧住了他的脸,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一下又一下。

蜻蜓点水,痒痒的像是羽毛挠着,亲上去的时刻解了痒,但下一刻痒意更甚,想要多一点在多一点,让她一直停留在他的唇上,紧紧的碰着他。

席慕怔了怔,看着尤妙闭眼认真近乎虔诚的神情,扶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上了她的唇,这次虽然动作还带着急切,却温柔许多,和风细雨地扫过她的唇瓣,引着她的舌尖陪他起舞……

站在隔壁拐角听完全程的李大虎神色复杂,两人分明是一对,妙姐儿也十分乐意,这种情况下他到底要不要出现棒打鸳鸯,阻止妙姐儿继续犯傻?

第25章 发现

尤妙与席慕站着的位置应该是某户人家的后门, 墙角被青苔染的斑驳,院内青竹长弯了腰,零星的枝叶垂下探出了墙头,枝干上缠绕娇艳月季盛开在尤妙身后。

开的再娇也不如他怀里的女人更娇滴滴, 席慕贪婪地吸取怀中女人的味道, 放在墙上的手收回放在她的身上,渐渐往下, 尤妙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咬了他的唇瓣, 止住了他的动作。

稍稍分开,濡湿的呼吸打在一起,两人唇瓣上粘着根未断的银丝。

席慕盯着尤妙,眼底烧红,若不是地方不对现在就想就地把她办了,好让她知道他有没有对她腻味。

曲折蜿蜒的巷道深不见底, 院户密集, 听到了李大虎他们寻仇, 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营造出了这地方是僻静地方的错觉。

两人一分开,恰好婴儿的啼哭从远处传来,清晰如在耳畔。

尤妙吓得连退了几步, 咬了咬唇, 她这算是被席慕训练的奴性了, 上一世她跟着他的十年, 到了后面几年他要是一生气就会想各种法子折腾她,所以刚刚见他发脾气,又加上担心他那么大声招来李大虎,她便下意识按着上一世的经验哄人。

虽然后悔太过冲动,但抬头见席慕脸色已经缓和许多,尤妙还是松了口气,这浑球每次发脾气,就没有过什么好事。

“我明日去席家后院……”

说完,尤妙怕李大虎来寻她,就赶忙擦了嘴准备离开,却没想到席慕却没有放她走的打算。

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席慕已经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玩味地对上了她水汽未散的星眸:“刚刚爷还在说你吊爷的胃口,你这亲够了,又要把爷撇到一边了?”

尤妙愣了愣:“我没有。”

吊胃口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席慕的口里说出来了,她都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他会一直觉得她在吊他胃口让他吃不饱,她明明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上回从席家出来,她双膝的淤肿过了两天才消,就是上一世她都没有那么配合过他玩那些花样。

“我哪回做的不好?”尤妙认真地跟席慕探讨这个问题,“爷说的那些让爷不悦的伎俩我从来没使过,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一直按着爷的想法来,没有一点自己的念头,遇到了事怕爷生气都不敢劳烦爷。”

“爷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同绿翘她们一样,一样喜欢着爷,想让爷开心。”

女人的声音清脆真诚,悦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