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潇洒肆意，意境自然会差了很多。

姜蘅随意的给人解释了几句，苏昭言看了下自己的手：“反正我是怎么也不会的，还是你厉害。”

“不用自己会，朋友，能弹给你听就好了。”

陈焕在外面听着两个人说话，简直整个人要气炸了！

他忍住了踹开门的冲动，抬手用力敲门，“姜蘅你出来！”

琴房里的姜蘅怔了下，这家伙怎么跑来了？

苏昭言走过去开了门，他看到陈焕也很意外。

陈焕阴骘的看着两个人，“姜蘅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姜蘅声音淡淡的说：“我现在要练琴，这一天不练习，指法就会生疏，我们回头再聊啊，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陈焕转头看向了琴房里另一个人，“滚。”

苏昭言犹豫的看了眼姜蘅，见对方点头后，就出去了。

他不敢惹上陈焕。

琴房只剩下两个人，姜蘅站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陈焕深呼吸了口气：“你对刚才做的事情，没有解释的吗？”

把对自己的一套，原模原样的转嫁到别人身上，现在被发现了不羞耻吗？

姜蘅想了两秒，终于明白过来了，她笑眯眯的说：“焕哥你不明白，我琢磨了很久才有的心得，你不就是挺喜欢我这样，现在要是换了一个模式，那不管用怎么办，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事？”

姜蘅：“凶巴巴的不行，以前最多看着也就有点孤僻，你要继续装成以前那样，才会有软妹喜欢。”

陈焕：“……”

他发现这家伙真是个混蛋。

姜蘅：“你下次别这样了，我的乖仔都吓走了。”

“算你狠。”

姜蘅没有去管走的人，坐下来接着练琴。

狠什么啊，她不就想找个乖仔谈恋爱吗？

我都特么叫你哥了还要怎么着？

———

姜蘅这两天和苏昭言走得近，班上的人也都看在眼里。

这前后喜欢的类型，会不会也差得有点太多了？

方菲本来以为姜蘅和陈焕掰了，那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可是现在觉得又好像不是那样。

难道陈焕还看不明白那女人的真面目？

方菲看到站在转角抽烟的陈焕，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小声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陈焕抬起头，没有说话。

方菲咬了咬唇：“你不知道……姜蘅其实很虚荣、虚伪。”

“你不要去惹她。”

方菲满脸的错愕：“难道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陈焕懒得和人说话，掉头就走。

这句话可不是为了姜蘅，而是提醒这个脑子不太灵光的蠢货。

她去招惹姜蘅没有好下场。

陈焕走回教室，就看到了在自己座位旁边鬼鬼祟祟的人。

“你在干什么？”他不耐烦的问。

苏昭言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陈焕，他就更紧张了，小声的说：“姜蘅同学还有对语法不清楚的地方，我写了一点笔记给她。”

“滚，回你自己的座位。”这个家伙是吃饱了撑着吧？话音一顿，陈焕盯着人，压低声音又说：“我警告你，别和她走得太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苏昭言觉得对方很过分，但是再接触到陈焕冰凉的眼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叹了口气回到自己座位。

虽然姜蘅同学很友好，但是陈焕那群人他得罪不起，据说他们经常打架，连着老师都头痛。

他曾经目睹了陆一川拿凳子砸人，陈焕既然是老大肯定更加凶……

———

姜蘅回头就发现不太对，这几天苏昭言突然有点疏远了自己。

邀请对方一起去自习室被婉拒后，姜蘅回到了后排自己座位，

她双手抱在胸前想了会儿，转头看向旁边的同桌，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