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各位,点进来就收藏下吧收藏下吧。我叫任任给你们献舞给你们捶背给你们唱歌给你们当媳妇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女儿身娇体软易推倒貌美如花没十八~
任丰年随手抓起花瓶横眉道:你个废物卖女儿!……我叫你卖女儿!我叫你卖!叫你卖!……还想跑!啊呸!
☆、第17章 第十七章
任丰年茫然摇头:“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啊……”
李琨道:“你该回家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回家!我会回去你不要……这样好么?”她有些羞耻,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且被嫌弃。
任丰年憋足了劲想推开他,却像是推到铁板,她气的满脸通红,梗着脖子就要叫念珠进来收拾箱笼。
李琨叹息一声,把她抱在怀里,终究还是心软了:“给我点时间,好么?”
她猛的顿住,歪头着看他:“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根本不知道。”
李琨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她:“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任丰年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她就知道,这人根本不懂。说到底他就是哄哄她的。给他多少时间都没用。
李琨处理政务宫务,乃至一众良娣美人之间的龃龉,都得心应手,杀伐果断,唯独对于这位内心脆弱多变的小姑娘,无可奈何。
他很想对她承诺,将来会给她想要的,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宠爱、地位和孩子。那他会给她独一份的地位,无限的宠爱和很多孩子。
但是她连话头都不给他,一个劲儿的哭泣,胡搅蛮缠的厉害。
李琨被她哭的头疼,看着她哭的破了皮的细嫩脸庞,叹息着凑上前,轻轻吻了她的脸颊。
任丰年捂着脸尖叫一声,难以置信的一手捂住脸,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你滚!你给我滚出去!不许碰我!登徒子!你走!——”
太子殿下还不曾被人打过巴掌,眼神变得森冷可怕。不说任丰年不知道他的身份,便是知道了,大约也豁出去了,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想下榻跟他闹。
李琨面无表情的看她,压抑的目光,扫过她的脸,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任丰年觉得自己十多年的人生真是糟透了,喜欢的人不喜欢她,不拿她当回事,还做那腌臜的调戏之事,她打他一巴掌都是少的。本以为他好歹立身清正,没想到竟然敢这样对她!她又不是他的妾室,更不是秦楼楚馆的妓子,凭什么语焉不详的就亲她?呸!登徒子!
前院里,气氛实在是压抑的紧。
李琨从前虽也总冷着脸严肃不带笑,但好歹不可怖。半天功夫不知几个官员挨了批,还有几位都是官场老油子,战战兢兢的不敢多做多话,总算是捱过了一天。
刁家族长刚从会室出来,抹了抹额头的汗渍,受了迎面而来的吕大公子吕于一礼。
吕于赶忙让道,凑上前浅笑道:“今儿赶巧,总算遇上您。”
刁族长挺喜欢这位后辈的,那次的事之后,吕家有一些后辈给提携上来了。看太子殿下的意思,多有提携两个互相掣肘的意思。这是阳谋,哪家都躲不过,只有底下人家自己相互较劲儿,殿下才能得更大的利。
瞧吕于最近的劲道,像是那么一回事。他本和吕家另一位嫡出二公子,非是同胞兄弟,母亲是已故吕族长的贵妾,别看他清俊和气,也不知憋了多少狠劲儿,才叫殿下赏眼。以庶长子的身份走到如今地步,这位吕大公子才是真的厉害。
刁族长也撸了胡须一笑,又轻声提示:“今儿个可小心些,莫撸龙须。”
吕于点头谢过他,拂袖往里走了。
待他出来已是黄昏时分,殿下没有留他的意思,报完各项指派完便结束了。吕于走在出院的路上,看见左边亭子里有个梳小姑头的少女。他眼力很好,甚至看得见她白皙的耳垂上缀着的米粒儿大小,精致名贵的鸽子血耳坠。
那少女长得很美,只是脸上却阴的可以滴水,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眼神,狠狠的瞪他一下,转身又低下头不知在干什么。
吕于一顿,对她露出个和善的浅笑来。这位没脑子姑娘看来真的入了贵人眼,只不知是祸是福。他看见少女转身时如瀑青丝,微微缠绕在纤细的腰肢上,不由顿了顿,转身离开。
任丰年在亭子里呆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没有人了,才提着裙摆要见李琨。
下面人不敢含糊她,直直报上去,得到的答复却是“殿下叫您回去,在外边着了风便不好了。”
其实李琨只冷淡道出两个字:“不见。”
不过底下人也不做这两头不是人的差事,这位姑娘也不知什么来头,反正总归好生哄着,小心捧着才是。心里也暗暗不爽,人家程姑娘都是客客气气的打点着,生怕引了他们这些近身侍候的不快,也就这位能直直发脾气,发完还要殿下哄。人说风水轮流转,得意莫猖狂,这种人,若是回了宫,该怎么活!
任丰年给他噎的生气,他半个月不见她,也不说放她回家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能这么急着堵他。不然能怎样呢,他们既然没有可能,那她总不能这么干耗着罢。
打巴掌的事情,她事后也后悔了,娘亲也说,男人怎么都哄得,小性小脾气都行,就是不能真儿个拂了他脸面。虽然他也不是自己的男人,但是这条还是行得通罢。
作者有话要说: 巴掌君:嘿嘿,殿下的脸~
☆、第18章 第十八掌
李琨又晾了她七八日,终于想到大驾光临寒舍。他也不是真的气了许多天,不过是这些日子,事务实在繁忙,顾不上再哄她,二则也想晾着点她的臭脾气,他虽纵爱她,但旁人却并非如此,如此这般无意间也不知会结多少大仇小仇,她是一丁点都不懂事。
不过任丰年却不懂他的苦心和缘由,现下一心只想要回家,旁的事情做着都觉得寡淡无味,连饭也吃不下了。她知道,他给她对外找了借口,说是被刁家主母收为义女了,在刁家暂住而已,外人听了也不觉有假,毕竟以刁家的地位,也没人敢扯着他们的大旗狐假虎威。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娘亲和父亲了,这人吊着她,连名字也不告诉,听闻后院里还三妻四妾的,也不知有没有子嗣,她才不做那傻子。
任丰年一见他就下了榻,扯着他的衣袖道:“哥哥,放我回家好不好。你看我在这儿呆着,也没甚么用。”她都给磨的没脾气了,感念他的照顾,不想再放肆,但是也没法不为自己求条出路。
李琨没想到她一张口又是这句话,不由神情更冷,居高临下看着她道:“任小姐可知,知恩图报的道理?我既救了你,便是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也是应该。”
任丰年傻了,睁大眼睛道:“你前些日子还叫我回家的,如今怎么说话不算话……”
李琨缓缓笑了笑,悠然道:“只要孤想,还没有什么人是留不住的。”
任丰年生气道:“你怎么这样?!你——”她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