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奶润润。”祁邵随便套了条裤子去给他温了杯奶。
路扬动都懒得动,转了转眼珠子祁邵立马非常狗腿的把奶含在自己嘴里,慢慢的渡了过去。
路扬拧着眉头被迫仰头喝了几口,因为嘴被他亲得合不拢的缘故,嘴里奶从嘴角不小心留了一道,后来奶没喝多少,估计全撒在身上了,路扬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伸着腿踹在了他腰间:“我自己喝。”
“成。”祁邵笑了笑,非常识趣的松开了他,过去把早被扔到一边的药箱提了过来,拿出了小号的注射器,“宝贝儿张开腿……啧,伸出手。”
“变态。”路扬一手拿着杯子,把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忍着点儿。”祁邵用棉签蘸了药物消了毒,才慢慢的把注射器扎进了他的皮肤内。
脆弱白皙皮肤被穿破的那一瞬间,甜美危险的血液味道以强烈的攻势钻进了他的鼻子,紧接着穿透了他的肺部,让他整个人的血液在一瞬间达到了沸点。
祁邵死死压住了身体内突如其来的兴奋或者是某种渴望,平稳的取针,用棉签压住了那个细小的针孔和那个庞大又致命的吸引源。
“你……”路扬舔了舔嘴角的奶渍,有些担心的看着明显已经忍得,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的祁邵,“没事吧?”
“没事。”祁邵拧着眉头小心的把抽取取出来的血液封进了容器内,又将容器小心的放进了一个白色的金属密码箱。
“什么时候了?”路扬抱着被子有些昏昏欲睡。
“11点多。”祁邵把箱子放在了距离床边不远的桌子上,随着一步步越靠近他的时候,体内被压抑的兽性被一点一点的激发。
路扬刚闭上眼睛准备睡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脚腕也被两只带着凉意手分别握住了,他睁开眼朝床尾看着:“干嘛?”
祁邵没说话,低着头的眼里闪过一丝红光,他慢慢的压下了头咬在了那截光滑细腻的小腿上。
“嘶……”路扬皱了皱眉头,被这下咬的有些疼,立马抬脚踹在了他肩上。
祁邵任他用脚抵在自己肩上,伸手握住了他的大腿,强硬的分开了另一条腿。
路扬被与生俱来的被征服感,只能一动都不能动的躺在床上。
祁邵慢慢爬上来咬到他喉咙上的那一刹那,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被某种大型动物压住的威胁感。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玩的就不是骑马,玩的是刺激和心跳。
“弟弟人呢?”毛建国收拾完了,进店的时候只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祁邵,疑惑的问了一句。
“睡觉。”祁邵把手机摁灭了,抬头看着他,“宁静呢?”
“按白域那不要脸的磨叽劲儿,这不一看就是个长久战吗。”毛建国把自己身上的大包扔在了沙发上,“她忙着收拾她的裙子呢,就等着在白域面前一雪前耻,抖抖威风。”
“嗯,不急。”祁邵拔出酒瓶上的酒塞,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把时间往后推推,三点再走。”
“为什么?”毛建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血液你给童江送过去了?”
“嗯。”祁邵听到这里皱了皱眉,“那小子直接被刺激的被化出了原形,撑破了一间房,我一通忙活。”
“啧。”毛建国听到那个场景就有些心有余悸,“弟弟这血堪比兴奋剂啊。”
“哪里是什么兴奋剂。”祁邵想起了昨晚,下腹紧了紧,声音都沉了许多,“根本就催|情药。”
“过分了。”毛建国看着他那一副立马要对月嚎叫的模样啧了一声,“咱们这一片大火烧了竹林的,全剩光棍了。你给我收敛点行吗?”
“小慧人你还没拿下?”祁邵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她说喜欢有头发的。”毛建国抬手摸了摸自己能反光的卤蛋,“我都擦了一年多的生发剂了,他娘的越擦越光滑。”
“眉毛长势挺喜人。”祁邵说。
“你也就数落我。”毛建国也不生气,“弟弟等会儿起床撕了你。”
“……”祁邵顿时有点心虚,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我……我上去看看。”
祁邵上楼的时候脚步声压的极轻,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就跟偷开别人开保险柜似的小心翼翼又激动。
门以打开,他才刚探进个头,一片阴影就朝他眼前压了过来,吓得他连忙接住了。
“滚。”路扬哑着嗓子看不愿意看门口走进来的人。
“还疼吗?”祁邵抱好了手上的枕头,慢慢的走了过去。
路扬没说话,他今天刚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整个下半身瘫痪了,腿都合不拢,气的他瞪着眼睛想把天花板都给发射出去。
“我看看。”祁邵把枕头垫在了他脑后。
“看你大爷。”路扬要不是提个手都得费老大的劲儿,这会儿他要一爪子呼死祁邵。
“我错了。”祁邵熟门熟路的先认了错,又连威胁加恐吓的说服了路扬让他看看,昨天晚上他清理了一次被他干红肿了的那个地方,上过了药。早上起来他再看过一次,还是有些红肿,又上了一次药。
但祁邵现在还是有点儿担心,弯腰低头,伸手小心的把他腿掰开,仔细的看着,确定恢复了一开始的样子才算松了口气。
祁邵看着时间伺候着他穿好了衣服,又简单的做了早餐,才带着他下了楼。
“弟弟下来了?”毛建国见他们俩下来,把沙发上的他的一个包和宁静的包都提了起来,“出发?”
“嗯。”祁邵把兜里的钥匙拿出来,抛向了他,“你来开车。”
上车前祁邵先把手上的一个小软枕头放在了后座,才让路扬坐了上去。
毛建国叹了口气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依旧光着头有些心酸。
见人都坐好后毛建国才发动了车子。
“今天怎么吃那么一点?”祁邵偏过头看着靠在车背上的路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