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还是得按正事的规章制度来办。
雍容高贵的男人垂下眸来,沉默下来。
身姿卓越,踱步走到房中的吧台,倒了杯威士忌。
浓烈的酒气一路辛辣穿过口腔咽喉,他一人静静品着,许久没有说话。
“明德明蕙那几个好些了么?把明蕙调过来,我要私用。如果她还像上次那样——”
男人把酒杯放下也没把话说完整,捞起椅背后的一件西装夹克穿上,顿时把白衬衣下的宽肩窄腰给勾勒出来。
他似乎准备好要出去了——和那叁四个上流权贵们继续高风险高刺激的“商业交流”。
周牧归最近谈了恋爱,学人家那些个小年轻堕入爱河。
一天到晚的,不是和人到土耳其坐热气球看日落就是在冰岛泡温泉。不务正业,原本这些属于他的业务都落在了他梁易的身上。
“上回明氏几个自作主张给少爷带来困扰,是福伯我教的不好,全员已按家规处罚。这次把他们发到西北战区和您父亲的部队一块镇守疆土,也算是能记住些教训。旧亲王宅子那边已经重新安排了人,这回我全部亲自管教。明蕙——我回去后再让她整装教育一下,就这两天可以过来。”
丝毫没提四十多岁的领队明忠残了一条腿还天天跟着在深山沟沟里拉练几十上百公里,也没提明孝被扔训练场天天对着自己的妹妹明蕙练枪——没有失手这一说,如果心智不坚眼神不好,当靶子的亲妹妹射死了就死了。
梁易已经起身走到门前,他又低下头,细细看着尾戒,想着什么,抬起手指极自然地捏住他手指上的戒指转了两圈。
跟上来的福伯动作利落,已经迅速迈前一步,帮主子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