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平日但凡心中有半分不满,周边的全部人都要遭殃。
有些是他自己主导的,有些是别人为了他的意愿而在背后默默促成的。
如今他心中越是不满,脸上便越是平静。
面无表情地一手掐住女人不听话的手,他站着,她坐着,居高临下地望进她的眼里,“丧礼和教堂怎么了?你有什么觉得愧疚的,刚好在忏悔室里告解一下。”
男人俯身咬住她的小巧耳垂,牙尖出了狠劲,耳垂一下子就充血变红了。
这股红映着他的眼,既邪气又艳绝,低哑地几乎贴着她的耳洞说话,“做爱忏悔两不误。我来监督你。”
安子兮更加惧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只觉得这人越来越疯狂,她小声地求他,“不要,梁易,不要。这里不行,真的不行。”
这时结实挺拔的身躯已经压在她两腿中间,她试着挣扎好几次,可是力气太小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一次不小心踢到了实木墙上,发出低沉的敲击声,让她瞬间又不敢乱动了。
主教堂里的唱诵声开始走向激昂的高音,早上的阳光透入教堂里七彩斑斓的彩绘玻璃,透出上帝耶稣的圣洁模样。
梁易伴着神圣的音乐,拉开覆盖女人私处的蕾丝内裤,这还是昨晚他给她穿上的那条,挺着粗壮滚烫的性器一举进入了她。
安子兮被插得一口气没喘上,没有呼吸地在喉间哽了好久,才呜咽地出了一声。
强势的男人像一头凶兽,一手将她的双手嵌住拉高在她头顶,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拉住她两条细长的腿挂到自己腰上,再掐住她的腰,开始有力的撞击。
“嘶——”男人也喘了口气,停下和她舌吻的动作,掐了一把女人白嫩柔软的臀肉,
“紧张成什么了?放松点,早点完事还能放你回去。对了,记得要忏悔,不许偷懒。”
许是他心中被某种郁气如藤蔓般地缠上心房,说出口的话也添上了邪魅。
本来就细窄的甬道因女人高度紧张变得更加难以通行。梁易一进去就被死死地裹住,紧得他身体发疼、头皮阵阵发麻。
平日能一撞到底的花心被拥挤的穴肉藏到了更深处。
男人低头凝视着她,小巧的肩和细细的手臂不漏半点肉,妥帖地被藏在了黑色修身长裙里。挺立饱满的胸部被勒出优美的线条,一呼一吸地,美得如深夜的幽兰。
那根骇人的性器在穴内又涨上一圈。
如今更加难以动弹,梁易一只手下去抚上安子兮的花穴,在光滑无毛的两片花瓣间找到小小的花核。他伸出指尖开始轻轻地挑弄着,刚碰两下,那小穴深处就敏感地吐了一小口蜜汁。
怒意昂然的硕大性器立刻抓紧机会深而重地往最里面压下去。女人一下子就张开红唇,无声地喊了一句什么。
沾染着麝香味的重吻又落下,纠缠着她的唇舌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