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洗碗h(1 / 2)

在一起了。

穆非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眉尾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安子兮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把半边脸埋进了枕头里。

脸也带上薄红的,煞是好看。

安子兮觉得出奇极了,从未见到穆非这幅神色,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另一半露出来的神颜。

“呀!”她惊呼,“穆非你发烧了!”

说罢马上起身要下床找药。

男人一把把她拉住,又按回床上,轻声安慰,“一点低烧没什么大事。我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

“那怎么行?”一想起昨日经历的九死一生,他忽然就消失在那浩瀚的大海里,可能再也不会回来的绝望,心里十分害怕,“都是我不好,你上岸也没带你去检查一下…”

一回家就像被火浇上了酒,燃烧彼此,疯狂地侵略做爱,以至于忘了他是靠着怎样的毅力和体力坚持回来的。

安子兮越想越难过,眼里蓄满了惊慌和自责的泪水。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不想让你生病,你不能出任何事的穆非。“她俯下身抱住他,闷闷地,“你不要再像昨天那样了,我好害怕。”

穆非摸摸她的头,心里鼓胀难耐。

日日夜夜所期待的,又回到他身边。

做梦都不敢奢求她说这些话,她正真诚地说给他听。

她总是逃不过的,穷极一生,他也会把她圈住。

“真的没事,我一直有锻炼身体很好的。”他回抱她,尽量令自己声音精神一点,“昨天可能是海里泡太久着凉了,肌肉也有些痛。我做了简单的早餐,你乖乖去吃,我睡一觉就会好起来。”

说起肌肉痛,可能情绪一直起伏不定,大悲大喜的。现在他提起,安子兮也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酸痛难受。

所幸两个人平日里的运动量十分大,除非强度如昨日,她已经很久没试过肌肉痛了。

哦,也可能是后面做爱做出来的。

女人又摸了摸穆非的额头。

烧的的确不是很高,人看起来除了有些累,呼吸和心跳都不算异常。

她跑去冰箱拿了个冰袋裹上一层毛巾,给男人物理降温。

又仔细查看退烧药的剂量和时间,调好手机闹钟,才又附身,心疼地摸摸他的脸,“你好好休息。我去吃点东西就马上回来陪你。你醒了想吃点什么?我都给你做。”

想起女人拿手的厨艺——

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主动下厨了。自从教授车祸出事之后,像逃避一样躲开以前的那个安子兮。

穆非觉得这一刻连生病都是甜甜的感觉,微笑着说,“什么都好,你做的我都喜欢。”

女人亲了亲他的脸,等他睡着了才起身出去。

男人恢复的能力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睡了一天吃几趟药就真的好了。

之后的几日天气又转晴了,似乎那可怕的大雨不曾到来过。

穆非和安子兮却再也没出过门。

家里所有地方都成了做爱的绝佳场所。

安子兮厨房里刷着碗,高挑的男人已从身后抱住住她。

毛茸茸的头埋入她的颈间,痒痒的。

她放松地靠在他的身上,太有安全感了,“我还在洗碗呢。”

他不管不顾,手指已经撩开衣角,伸进了t-shirt下,手巧地解开了后面内衣的扣子。

手往前面伸去,“以后和我在家不穿内衣了好不好?”

他咬住耳后一块软肉,热气腾腾,舌尖拨弄啃咬。

手指已经夹起敏感凸起乳尖,惹来一声娇叫。

“不要,不穿会下垂的。”她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性。

穆非没有勉强,只是低头认真地流连细腻柔软的肌肤,仔仔细细将昨日留下有些淡了的吻痕补上,任由自己身下那根东西挺翘胀痛。

安子兮被他抵着也不好受。

身后硬硬的,硌得人慌。

这几日荒淫的程度刷新了自己的叁观——很多时候甚至是她主动的。

现在好了,他一近身,身下那口贪食的穴就会渴望痕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