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白被他弄得痒痒的,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算是她第一次被人强迫么,但是强迫自己的那个人却比她还要紧张。
他向她的衣襟伸出手,在她飞鱼服的华丽领口上摸了摸,她的衣襟原本就是半开的,而他摸索了半晌,却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在碰到她露出来的那一小片滑腻雪白的肌肤的时候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滚下床去。
”阿弥陀佛……。“
秋叶白看着他清澈眸子里的惊慌神色,瞬间无语:”……。“
这个时候,动了妄念的小和尚向佛祖念经求助似乎不太合适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元泽白皙细致的脸颊泛红,慌乱地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抓住了床柱,稳固好自己的身子,他颤抖着伸手向她的衣襟里慢慢探去。
只是他尝试了好几次,却手抖得没能解开她的衣襟,于是下意识茫然地看向秋叶白。
这个时候的秋叶白的心情已经从惊愕到无言以对,如今则是……嗯……一点子兴味。
元泽那不自觉露出无辜而茫然的样子就像一只纯洁的小白猫儿面对一条他梦寐以求的鱼儿,却不知道如何下爪子。
如果是阿初那只野猫王,只怕早已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如今的情形让她实在忍不住想……嗯,笑。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是不对的。
果然,阿泽的目光一碰上她含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窘迫,随后仿佛很是受伤的样子别开脸,竟蒙上了一层泪雾。
他仿佛能看明白她在拿他和阿初比较。
秋叶白莫名其妙地心里生出不安和愧疚来,随后她也发现自己这条砧板上的鱼一点没有待宰的样子,似乎确实有点不够敬业,仿佛在欺负不会下爪子的小白猫。
她该反省么?
她有点哭笑不得。
于是单纯的小白猫,决定证明它也吃鱼的能耐,又再次朝她这条鱼伸出了爪子。
元泽闭着线条精致的眼眸,一咬牙,颤抖着伸手去一点点将秋叶白的衣襟上的扣子慢慢解开。
秋叶白这个时候已经一点不紧张了,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
元泽这一次倒是利索了不少,虽然手上还是一直发抖,又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但是还是顺利地将她飞鱼服、里衣的衣襟全部解开,甚至连着束胸也解开了。
只是……
又一刻钟过去了。
秋叶白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小白猫’,他闭着眼,紧张地揪住她的衣襟,一直在——
念经。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有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