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许久不曾召见各位,不想竟然是今日在这般情形下召见诸位。”一道凉薄低柔的声音伴随着来人进入帐篷响起、
李牧等人呆愣地看着一道穿戴着斗篷的高挑人影领着一白和数名士兵走了进来。
“军……师?”
那人径自走到上首的位置,一转身看向诸人,他幽冷黑暗的目光带来的压迫感让这些久经沙场杀戮的老将们都几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避开他那仿佛能吞噬人心的目光。
“你……你到底……。”李牧的目光落在一白和那些‘士兵’们的身上,他方才留意到这些士兵们每一个人的面容都堪称俊秀。
如此清一色的美男子……
他心中梭然一动,蓦然睁大了眼:“莫非是……是那位……。”
那人径自抬手优雅到底一扯身上的披风,向后一甩,一白立刻抬手就接住了。
乌黑如瀑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身后,一身血色华美长袍包裹在他的身上,几乎让在场的人都生出一种古怪的错觉,仿佛那一身血色的长袍是真在无边血海里染成,方才带着如此浓烈妖异的气息,仿佛让整座帐篷里都弥漫着诡魅的血腥气。
眼前之人周身的气息,靡艳黑暗得令人不安和畏惧。
这种感觉在他抬手摘下脸上面具,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靡丽面孔时达到极致。
李牧等人梭然瞪大了眼,失声道:“殿……殿下……是……是您?”
百里初没有理会他们的结巴,只黑沉幽冷的魅眸掠过他们的面孔,淡漠地道:“是本宫,有些时日没有单独将各位聚齐了。”
“属下参见殿下。”李牧最先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跪了下来,其余的诸位将领们都瞬间齐齐单膝跪地,以手搁在肩头,竟行的与平日们鹤卫参见百里初的时候一模一样的礼,亦同时自称属下,而非平日里在朝上的微臣。
百里初一抬手,淡淡地道:“不必多礼,诸位这些年辛苦了。”
李牧、文天、戚光等人都纷纷利落起身,抱拳道:“为殿下效力、为国效力是属下等人分内之事。”
他们平日里回答,总会将国放在最前,但这一次,却将百里初放在话前。
“不必客气,诸位的功劳,本宫都看在眼里。”百里初微微颔首。
李牧咧嘴一笑:“那也是殿下眼光尖,看得出八殿下是个可造之材,否则若是个烂泥,或者如五皇子一般心术不正之人,咱们这些人就算再又能耐不是造就一个乐不思蜀的废物,就是一个隋炀帝。”
戚光也颔首道:“殿下为帝国多有辛劳,让我等敬佩。”
他们平日里回答,总会将国放在最前,但这一次,却将百里初放在话前。
“不必客气,诸位的功劳,本宫都看在眼里。”百里初微微颔首。
李牧咧嘴一笑:“那也是殿下眼光尖,看得出八殿下是个可造之材,否则若是个烂泥,或者如五皇子一般心术不正之人,咱们这些人就算再又能耐不是造就一个乐不思蜀的废物,就是一个隋炀帝。”
戚光也颔首道:“殿下为帝国多有辛劳,让我等敬佩。”
其实若非殿下是女儿身,他们都觉得这皇位没有比殿下更合适的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