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就是这么个,随时大家都能唱歌起舞的地方嘛。
“怎么样,博钊,没发现我还有这材能吧?”冷奇得意洋洋的说。
聂工皱眉看了半天,说:“嗯,但我发现,你白天常咳嗽,夜里睡不着,鞋底子跑透了,就只差冒风和雪,冷奇,那是我爱人,你能稍微掩饰一下吗,你还要点脸吗?”
合着,那歌词唱的就是他自己?
冷奇气的一把就掏了枪:“继续比,去戈壁滩上打猎,我要能输给你,我继续给大家唱歌,你让我唱啥我就唱啥。”
“用□□吧,你要真能比过我,你就天天跑我家,把鞋底跑透了也没关系。”聂工笑了笑,说。
冷奇把自己的军用水壶给了陈丽娜:“小陈,给我灌点儿水去,我们再比,这回是打猎。”
老聂两手插腰,眉头就皱起来了:“那是我爱人,没有义务给你灌水,要灌自己去。”
三蛋吐着舌头,靠在陈丽娜的怀里就笑起来了:“爸爸生气了。”
陈丽娜抱着手臂,也说:“冷部长难道没有勤务员,我们可不是你的下属,要灌水,自己去灌。”
冷奇笑了笑,进了厨房,哎呀,那叫一个琳琅满目啊。
调和缸子,灶台上的酵头盆子,搪瓷盆里还有中午吃剩的半个西红柿和一条黄瓜,他抓起黄瓜来大嚼着,给自己灌了一壶的水,往腰上一别,说:“走吧。”
冷奇也有个女强人的老婆,顿顿吃食堂的,出门的时候居然有点儿泪目,他是太太太渴望,也有这么一个温馨的,带着调和与烟火气的家了。
“对了,小陈,你们晚上吃啥,有我的饭吗?”冷奇又问说。
“有,我们今天晚上吃灌的羊肠子。”
“荞面的?”荞面的冷奇还可以忍受。
“不是,里面加的是羊下水和牛头皮。”陈丽娜说的很轻巧:“我们家的孩子呀,都喜欢吃下水,什么心肝肺脏的,尤其是肚子,他们可喜欢吃了。”
毕竟上辈子还处过一段儿,陈丽娜特知道冷奇的口味,打死不碰下水,尤其是牛羊的下水。
他脸都绿了:“聂工,有馕没,背两只,咱们在外头随便吃点就行了,你们家的伙食,我可能吃不惯。”
聂工要到隔壁去牵马,陈丽娜也就跟出来了。
看聂工没事人似的,陈丽娜盯了半天,就反问说:“你不吃醋?”
摆明了的,冷奇跟条狗一样,入职才两天,1号基地就跑了三四趟,于东海的案子只是个引子,没个东西勾着,他不可能这么勤快的跑嘛。
手下多少干事,啥事儿必须得他亲自跑?
聂工在敲哈工家的门呢,笑说:“不是你说的,早晚要叫他又红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