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拉着同事搞**,巴结领导投其所好,陈丽娜可是祖,她要真想腐化谁,贺敏连她的脚丫子都沾不到。
陈丽娜说:“人多着呢,我,还有贺兰山两口子,咱们矿区的冷部长,胡区长都要去。
“勉为其难吧,到时候再看。”柴天明心里想去,但面上可不表露出来
回到毛纺厂,把孩子交给刘小红和聂卫民两个,陈丽娜就去上班了。
哟,书记您来啦,赶紧的,我给您泡好茶呢。”焦来娣最近巴结陈丽娜,那叫一个巴结的紧啊。
“账都是做好的吧,来娣,你是咱们毛纺厂的会计,又不是我的小秘书,没必要每天这么殷勤的,只给我倒水吧。
是啊焦大姐,给陈书记倒水,那是我的活儿。”贺敏进来了,搓着双手说:“丽娜呀,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是,大大的不地
“我怎么了我就不地道了,贺敏,你不要放我桌上放花,我不喜欢你的花儿,把我那绣球给我好好儿的摆着
贺敏给陈丽娜送了一束花,一看桌上有聂工送的绣球呢,就想搬走,陈丽娜不让,他只好把自己的花给藏起来了:“胡素来了,我们老同学,你就该介绍给我,你怎么能介绍给胡区长呢,你说胡区长有我体贴吗,有我长的帅吗,你难道想让我辈子打光棍吗?”
赶紧下车间去,不要再在这儿胡闹了,我会把胡素介绍给你?你先洗把脸照照镜子吧。”陈丽娜就烦贺敏这个献殷勤。
焦来娣站在旁边,活脱脱的跟旧社会的老妈子似的:“咱们陈书记啊,就是大气,要我说,你姐也该回齐思乡了吧,你咋还不把她赶走啊,她在矿区,除了败坏你的名声,于你没有任何好处。
登鼻子上脸,焦来娣这脸皮,也没谁了。
你好,陈书记,咱们又见面了。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俩人,笑着就跟陈丽娜握手。
“你们毛纺厂有一个叫焦来娣的女人吗,我们现在是奉组织命令,来调查她的,请问她在哪里?
调.调…什么调查我?”焦来娣吓的,都结巴了
中组的同志说:“焦来娣同志你好,你的丈夫杜启明目前正在预备干部考察阶段,我们听到一些投诉,说你曾收受过贿赂为了调查取证,我们要带着你,到矿区信用社,以及乌鲁信用社,还有你老家的信用社,核查您的存款,并要求你说明存款来历,这个,没问题吧
焦来娣仿如受了晴天一顿雷劈:“没,没,不是,为啥要查我的存款啊,我的存款和杜启明没有任何关系。”
每一个人的收入是有记录的,她的存款,当然得和收入对得上,你的收入和支出只要能对得上,并且,能说明存款来源,这有助于你丈夫的提干,走吧,请配合我们的调查。”青干的人说。
焦来娣想尖叫,想大吼,甚至于,想一蹦而出,把自己这几年攒在几家信用社的存款全给烧了。
大喜之后是大悲,她存了至少两万块啊,两万块,那曾是她的喜悦,她的欢喜,她每天拿着存折都高兴的睡不着觉。
可现在,丈夫好容易提干了,那两万块,却要把丈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她两步奔到楼梯口上,再回头,组织的人两眼麻木的盯着她呢。
也许像她这样的人,他们见多了,人家公事公办,才不会跟她这种从多废话
“走吧,跟我们去信用社,不过焦来娣同志,你这是怎么了你脸上为什么突然会流这么多的汗?”
岂止是汗,焦来娣的心在滴血,在被片片撕裂,她现在已疯狂了,她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有没有一线生机,好让杜启明能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