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走慢点行吗?”
“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马小芳之间,不是夫妻情感,而是有所勾结,那种十分恶臭的勾结,姓冷的,你真当我安娜是十七八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就来骗我?
“真没有。”
“滚远点,我不想看将来会拖累我座牢的男人的脸。”
“我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拖累你坐牢啦?”冷奇都无奈了,而安娜呢,一幅看穿他,但什么也不说的神情,急的冷奇简直就想,原地爆炸。
“冷奇,带枪了吗?”聂工从后面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了,指着对面说:“看见了吗,于东海在给人追呢,赶紧,去支援他。”
座大坝当然是非常大的,从这边可以看到那边,但是你要想过去,那必须得有船。
河边停着一艘船呢,柴油机的巡逻船,聂工已经跳上去了冷奇一看,果然对面黄土腾烟的,一群看着像是牧民的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啥呢。
他把军装一脱,甩给安娜了,也跳上船了。
这边胡素正在和高峰,还有胡轩昂几个在一艘船上,正在和他们谈服装厂的规划,以及自己所需的资金等事儿,一转身的功夫,就见聂工驾着一艘船,正在朝他们撞过来。
还好驾船的同志技术好,给避开了。
“你们矿区现在这么乱,都有人敢袭警?”从船上下来,胡素惊魂未定。
陈丽娜抱着妹妹,搂着三蛋,还有个二蛋抱着腰,也是吓坏了:可不,油耗子们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啊。”
很快,于东海给抢回来了,但是冷奇等人没带枪,为防再有伤亡,只能是眼睁睁的,看那帮油耗子逃走。
陈丽娜不是有车嘛,得赶紧把于公安给送到矿区卫生院去
政府跟油耗子的斗争,说实话,从现在开始,十几年的时间,最后真正是用了重刑重典,公开严打,才能遏制的。
“于东海伤的厉害啊,怎么昏过去了。”陈丽娜开着车,回头问说。
聂博钊给他压着伤口呢,吼说:“开你的车,能不能再快点
我已经开到160了,万一颠一下,岂不得更加加重他的伤势?”陈丽娜也吼开了
冷奇刚才是去抢人的,给人胳膊上拉了一刀,血淋淋的,坐在后面笑了笑,说:“完蛋啦,我看于公安伤的位置挺险的他这辈子估计得废了。
“伤哪儿啦,冷奇你告诉我。”陈丽娜说。
“开你的车,不要再问啦。“聂工给于东海压着伤口呢,他在昏迷中,车一颠,他的眉头就是一皱。
把人送到卫生院,陈丽娜还得赶紧回去接孩子,收拾座椅的时候,看后面皮质的椅子上淀着一摊子的血,轻轻叹了口气,从卫生院要了点儿水,又要了点消毒液,把自己的车给擦干净了。
再回到水库,接上柴天明和几个孩子,把他送到矿区中学门口,陈丽娜早就叫来了王红兵和刘小红两个,在矿区中学门口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