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国柱吧,自龚红星之后,也单了好些年了,在火车下面握着陈丽娜的手,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不停的点头
“我跟你说,啥能乱搞,男女关系不能,尤其你现在是派处所的所长,可能会有些女同志投怀送抱,那种真不能沾,一沾你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我懂,我懂!”火车启动了,聂国柱就跟车后面跑着,不停的追啊追啊。
他的表妹啊,要没有那十年,他们的孩子,现在也该娶媳妇儿了。
现在从红岩,有直接到达乌玛依的专线了。
当然,这也是高峰为了整个乌玛依的布料,羊毛、以及塑料制品的销售而力争着开通的,现在还在亏损阶段呢,所以高峰的压力特别大。
下了火车,陈丽娜闻了口矿区的空气,好吧,边疆的空气,就是比内地清新得多啊。而且,天宽地广,她们这种呆惯了的人,一到边疆,通身上下都透着爽气。
出了火车站,远远儿的,就见自家新上过漆的吉普车在路边停着呢。
聂工就在车头上靠着,两手叉腰,车盖上摊着一幅图纸呢他是在看图纸。
而聂卫民和二蛋俩兄弟呢,盘腿蹲在车的阴影里,你一将
我一炮,正在下棋。这几爷们,爱好那叫一个方泛
“我就知道你们舍不得我,想我想的不行,必定会在这儿等着我,二蛋,猜猜妈给你们带了啥好吃的?”陈丽娜美滋滋儿的就说。
二蛋嘛,没心没肺,跟着陈小姐这么久了,一句甜言蜜语也不会说,一句话,直接就把父子的底儿给兜了:“什么舍不得你呀妈妈,我们是急着去接妹妹,所以在等你,你知道吗,冷叔叔把妹妹变成他女儿了,咱们要再不去,妹妹就不认咱们了
“卫民,妈从红岩给你买了芒果,香蕉,全是热带水果,保证你没吃过,上车,我剥皮给你吃。
“妈妈,我也喜欢吃水果的,我能尝尝香蕉的味道吗。”二蛋说。
陈丽娜没看他:“哦,你呀,你喜欢吃就自己去种果树吧,过几年也能吃到啊。
二蛋看着聂卫民嘴里一只香蕉,手上还拿着一只妈妈用牙签剥好皮的芒果,挠着额头的痒痒,究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呢。
不过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看妈妈能不能把卫星找回来。
到了巴依老爷家的大院子,正值周末,冷奇在家呢,但安娜和妹妹并不在
据冷奇说,是妺妺到了该吃糖丸的时候,安娜带着她,到卫生院吃糖丸去了。
这不冯参谋和冷奇,还有武装部的几个领导正在聊天呢嘛说的,正是矿区油耗子和小混混们滋生的事情。
现在矿区准备来一次公开严打,这种公开严打,量刑极严当然,也是像烧野草一样,准备要除了茬子的恶,从源头上清理一回矿区的油耗子。
陈丽娜上辈子在红岩,从七十年代末开始,到九十年代初,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公开严打,当然了,也知道,虽然说量刑严格,可能有点儿过于苛刻,但是推动每一次严打的产生,几乎都和公安,武警战士们的牺牲是分不开的。
而每一次严打的决策,在被批下来之前,各部门又要经历多少次的论证,以及准备工作。
看冷部长家来了客人,大家再聊了一会儿,也就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