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他说:“妈妈,我梦见你做的大肘子啦,我写了首歌,叫做《我与猪手生死不离的爱》,等回来,我唱给你听啊
还有一回,他说:““妈妈,我创作了一首《红烧摇滚》,等回来给你听,好不好?”
听孩子在那边就没吃饱嘛,唉,路是自己选的,这时候叫父母能怎么办呢?
聂卫疆给妈妈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塞到她的旅行箱里,就又把箱子合上了。
第二天一早,季超群和邓东崖带着邓汐就到北京了。
“来,小陈,你进门脱衣服,我给你查个体。”季超群见面就
陈丽娜觉得没必要啊:“我好着呢,你一乳腺科医生,给我查的什么体?”
“每一个女性上了30岁,都该在每个月,检查一次自己的乳/房,预防,并提早发现乳腺癌,明白吗?”季超群说着,先洗了把手,示意陈丽娜躺平,把双手放到头上,就开始给她查体
“你没给聂卫星喂过奶吧,乳/房保养的可真好。”季超群边查,边说。
陈丽娜一听就又开始臭美了:“是,我没喂过奶,而且,你不觉得这东西它要经常接受按摩吗,说说吧,在你检查过的女人中,这个年龄,我是不是最棒的。”
“是,确实是最棒的。”李超群说。
外面,聂工就在窗子外面站着呢。自打听说邓东崖前妻是乳腺癌死的之后,他对于陈小姐的妇科,就非常非常的上心,甚至于,专门看过关于乳腺疾病的很多案例,以及病灶结构,不论有事没事,灭灾于星火之前,总是好的嘛。
邓汐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邓淳和聂卫疆了。
不过俩哥哥还忙着要去参加大使馆的讲座,跟邓汐只是匆匆忙忙的打了个招呼,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又走了。
“光凭查体,很难判断是良性还是恶性,但可以确定是个肿瘤,而且不会移动,你知道的,包膜光滑,并且会移动的,基本上我们都可以断定它是良性,小陈这个生长的快吗?”季超群趁着邓东崖和陈丽娜聊天的机会,出来问聂工。
聂工说:“我确定是上个月才出现的,每回她例假结束,我都会帮她检查。
“这样吧,我有个同学现在在协和,她这种瘤子既然形成了,是不可能消退的,该摘还得摘,而且,我现在可以做微疮,手术过程特别简单,先去做仝b超吧。季超群说的轻松着呢。
“那还是等大会结束了吧,我不想影响她的心情。”聂工说
陈小姐从一开始步入会场,就是人群中的焦点。
毕竟来开这种会的,女性能占到百中有一,就不错了。而年龄在六十岁以下的女性,好吧,凤毛麟角
陈丽娜今年33岁,于一个女人来说,成熟稳重,有了,但美貌与风情,不曾散去。十年前的《新青报》今天特例重新翻印,并在一被送出印刷厂后,就被抢购一空
年青的,蹲在苞谷田里微笑的女农场长的照片甚至被送上了电视,新闻里不停的滚动,播报着她在边疆扎根,以及开办企业的事迹。
今天早上有两场会,于会的发言人都是经常上电视,上辈子陈丽娜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那种。而下午呢,是一场由邓东崖主持的,以他所在的市区为示范,并且总结的,改革之路上所遇到的困难,以及经验,算是交流,并分享心得。
陈丽娜一下午都在听邓东崖讲话
不说他的私德,至少他主持会议的时候,轻松,风趣幽默呀,不然的话,陈小姐就该打瞌睡啦。
下午四点多,轮到陈丽娜去录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