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2)

骆勇也觉得自己吃得是真的太多了。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席哥,咱啥时候开始干活?我这干吃不干活我心里也不舒坦啊。”

更别说是吃这么好!他总有一种赚的钱抵不上他吃饭钱的焦虑感!

“这不马上就打春了么,到时候咱先把宅基地都收拾出来,上头的野草都拔了,石头也搬一搬。还有建房用的石头还得去采,也闲不得几天了。”席宴清心中自有盘算,“明儿个若是不下雪,咱就先去把地量量,看看房子建多大合适。另外镇上的馆子也要开了,回头我去镇上转转,景容你也去,要是想卖一部分公羊,最好去馆子里问问。”养羊的地方一般是不会买公羊的,买公羊的也就是饭馆子了。

“那成,席哥你啥时候去镇上记得叫上我。”景容说,“那我们先回了。”

“明儿个早上我做手擀面,你俩最好早点儿来,免得煮早了坨了。”罗非说。

“知道了齐哥,吃饭这事儿,你看我俩啥时候晚过?”骆勇哈哈笑,“走了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了,席宴清去找了纸笔,开始设计他们的新家。他和罗非都决定,要盖就盖个三室两厅的!为啥呢?这样将来他们的孩子就有自己的卧室了,而他们也可以弄个自己的书房。万一哪天再来一个,也可以给安排到书房去。

总之,必须三室两厅!

席宴清摸摸罗非的肚子:“到时候爸爸给你在卧室里弄个小摇篮怎么样?”

咚!

小朋友在里头轻轻踢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席宴清和罗非登时一愣,席宴清瞅瞅自己的手:“媳妇儿,孩子好像踢我了。”

罗非也感觉到了奇妙的触碰,只是他想戳戳肚子,让孩子再动一动的时候,却看到了他的手上有奇怪的变化。他那朵一直都没变过颜色的梅花,突然间变成了红的?

第57章 吓傻的毛驴

眼看着韩旭手上的梅花颜色越来越深,而自己的却是毫无变化,罗非都快忘了自己的花也可能是会变颜色的了,只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变?是因为孩子踢了那一下?还是说这两件事情纯属巧合?

席宴清也想不通为什么,但也正因为想不通才更加不安,便把石释那里拿来的安胎药给罗非吃了。

罗非吃过之后倒是没觉得有没什么特别感觉,可席宴清还是不放心,请梁大夫过来看了一看。

“怎么样梁伯,孩子还好么?”席宴清握着罗非的手,面上倒是挺镇定,但心里却是一紧。

“好,咋不好?”梁大夫把着脉,看看罗非的面色,“二宝你有没有觉着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啊。”罗非感觉以前没怀孕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看什么都有食欲,到了点儿就想睡觉,哪哪都是顺眼的。反正就是开心!

“席小子你别乱慌了神,二宝好得很。小的也很好。”梁大夫连药方子都没开,“往后只要继续注意着别着了凉,也别太热到,没啥事儿。”

“那就好,吓死我了。我们是突然看到他这梅花颜色变了才紧张,就怕孩子和二宝有啥事儿。”席宴清心想这里毕竟没有现代的那些先进仪器,看不到孩子到底什么样,所以不能怪他紧张。他是真紧张。

“这个花啊,先前二宝没怀的时候他娘还来问我打听过呢,我当时也跟她说了,不妨事。以前我就见着过跟二宝一样的,人家最后也有娃了。虽说这花的颜色是啥时候变的我还真没问过,但娃和大人都挺好。”梁大夫起身,“依我说呢,你们就别太在意这个,好好养着就成。”

“一定好好养着。麻烦您大老远又折腾一趟。”席宴清扶好梁大夫,“我送送您。”

“这下放心了吧?”罗非见席宴清把人送回去再回来,笑说,“乱紧张。”

“哪是乱紧张?明明是你心大。”席宴清帮罗非把被角掖好,“睡吧,总算可以放心了。”

“嗯嗯,我的专用枕头呢?拿来!”罗非勾勾手。

“知道了,爷!”席宴清脱衣躺到旁边,小心搂着罗非,让罗非枕着他的胳膊入睡。

也不知道具体是从哪天起多了这么个毛病,非得侧身枕着他的胳膊才能老实睡觉。

果然,没多久罗非便睡着,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席宴清的胳膊上。

从这天起席宴清也多了个毛病,那就是有事没事喜欢摸摸罗非的头,看他烧不烧,或者问问他有没有觉着哪难受。

梁大夫的话他是彻底听进去了,不能冷着,不能热着,说白了就是不能感冒。

嗯,反正他是这么理解的。

席宴清打算回头问问石释。

先前也想过问问石释,罗非手上梅花颜色浅是怎么回事。而他至今没问是因为开始并没有在意罗非能不能有孩子,后来有了之后觉着那花红不红也无所谓,反正罗非健康就行。可现在,他是真有些好奇。

过年这段期间,石释和李思源也因为李思源出行不便所以一直没出去,但家里的访客可一直没断。两口子交友广泛,认识的人多,年前年后门坎都要被踏破。

等到初十的时候才算把该迎该送的客人们忙活完了,石释算是得了个闲。而赶巧,席宴清也刚好是这天上门的。

“你是说,罗非手上的梅花颜色突然变红之前孩子踢了他一脚是吧?”石释听到席宴清的问题,面色如故,仿佛只是听到有人说上午吃的什么饭一样平常。

“对,我当时正好摸着他的肚子,很明显感觉到了。”席宴清却免不了有些紧张。

“那跟他手上的梅花颜色加没加重无关。”石释说。

“但跟你们的孩子是什么性别有关。”李思源笑说,“席弟,你和罗非这第一个孩子当是个男孩儿。”

“如何确定呢?”

“一般来说,小哥出生后梅花都有颜色,或深或浅,但像罗非那样浅的很少。不过这些年来我和你石大哥在外面也见过几位这样的小哥,他们都是初孕时花色无变化,后来孩子在肚子里大到四五个月了,就会有变化。也有的是六七个月才会变颜色。而一般颜色变红呢,那就是个小汉子,如果不变化,那就是个女儿,如果只有一点点变化的,那便是生小哥的可能性极大。”李思源说,“我还以为你们一直没问是知道这些呢。”

“不知道啊。村子里不少人都认为颜色浅是难有孕。”席宴清想想,当时罗非的原身跳河不也是因为这个吗?不过现在这么一琢磨,还得谢谢这一点呢,不然哪能有可能让他和罗非在一起。

“本身小哥就不多,像罗非这样的就更是罕见了,所以大多数人对这事有误解倒也不奇怪。但梅花颜色浅绝非不好孕育,而是它能提前告知你孩子的性别。至于孕育孩子的能力跟其他小哥是没有区别的。”

“谢谢石大哥李大哥解惑,这事我们一直疑惑许久了。”席宴清笑笑,“那以后倒是方便了准备孩子的衣物。”之前不确定生男生女,所以做的衣服都是偏中性的,且都上头都没绣什么东西。这下罗非要是知道肯定高兴,因为不用纠结要做漂亮一点还是帅气一点了。

“我都许久没见罗非了。待天暖和些我且得去看看他。”李思源起身,“那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看看常乐醒没醒。”

席宴清点点头,随即把一个信封拿了出来。他把做雪糕的方法还有他自己的一些想法都写在里面了。有些是怕过了那个阶段自己会忘,有些是罗非想的,所以他干脆都给记在了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