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奏、神殿風波(1 / 2)

奴本多情 四葉草 2350 字 17天前

聖安德魯彷彿是要將遲到的時間補回來似的,一整晚非常賣力的表現,有時甚至一口氣連換3種姿勢,但下身仍緊緊地插著夏奴不放,惹得夏奴又是一陣陣嬌喊。

早晨的鐘聲響起,聖安德魯嘆了口氣,在夏奴體內射出最後一次,夏奴又是嗯嗯唔唔連聲,她已經筋骨酸痛到一點力氣也無。聖安德魯撫摸著她的大腿,眷戀地說:「女士,妳這裡沾滿了我兩的味道呢。」

夏奴差點又要翻白眼,聖安德魯起身著裝,臨走前輕執起夏奴的玉手,輕吻了一下,柔聲說:「我們都知道彼此的關係不只是表面上那樣。」便施施然走了。

夏奴忽然一陣尷尬羞赧,久久不能言語,直到安琪拉又走進房間,站在她身邊冷冷地打量她,夏奴忙說:「噢,要去春之泉了嗎?」

安琪拉似笑非笑:「真難得,夏奴大人在安琪拉邀請您之前就先開口了。這是馬戲團的功勞呢,還是聖安德魯大人的功勞?」

夏奴那起伏不定的旖旎心思,就這樣被安琪拉一句話擊沉了,她臉色冷了下來,道:「少多事!妳要知道,妳也不過就是個女侍罷了。」

安琪拉臉現怒色,但一現即隱,夏奴忽然有點惴惴不安,但安琪拉立刻展露笑顏:「您說的是!夏奴大人能配合自是再好不過,我一個女侍又怎敢多嘴呢?」

話雖如此,夏奴心中卻越來越不安,只要安琪拉與她獨處,她便是怎樣也不得心安的了。沐浴完後,夏奴再度回到房間,只見房間又多了好幾本書:《詩經》、《楚辭》、《元曲》。

夏奴心想:「我那本道德經都還沒看完,他就這麼急著又送來了。」心中一陣暖意,忽然又想立刻見到他,此時門口來了人,安琪拉出門應對,只聽她說了幾句話後臉色凝重,跟著那人走遠了。

夏奴見機不可失,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她全身光裸,但想能探訪探訪自己所處環境會比較好。

夏奴偷溜出房,雙手微微遮掩著自己的身體,經過幾道迴廊,在這錯綜複雜的建築物內,夏奴到了一個奇特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天使部落的神殿,只見神殿門口有兩根直立的白色長柱,看起來頗為莊嚴,門口有名守衛看守。

夏奴見狀大感新奇,即使自己全裸,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著:「這是天使部落的信仰殿堂嗎?」她稍微遮住自己的胸脯,在門口旁探頭探腦,欲往前一探究竟又不太敢。此時,守衛發現了,卻一臉輕蔑地看著她。

守衛輕柔地說:「女士,這裡是神殿,只容神聖的天使進入,您這樣衣衫不整,只怕會褻瀆了神聖的殿堂。」他伸手攔住夏奴,語氣間盡是譏諷。

夏奴知道自己被蔑視了,守衛那神情,令她又想起安琪拉昨晚所說的話,充分被看輕的夏奴又羞又憤,又因自尊心被傷害感到屈辱難過,她憤恨地瞪著守衛,怒道:「我會這樣不都是你們害的!」

守衛輕聲說道:「那就請您去做您該做的事吧?」他看著夏奴的裸體,一臉淫穢之色。

夏奴掩住自己的裸體,氣憤難言,此時身後有腳步聲走近,夏奴感覺身後站了一個人,本不在意,但那人開口:「這樣就可以了吧?」

夏奴身上襲來一陣溫暖,詫異地抬頭一看,原來是亞伯,他把那件深藍色,綴著金色、紅色流蘇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並用腰帶在她的腰身打了個結,夏奴身穿亞伯寬大的外袍,卻顯得身段玲瓏有致。

守衛見到亞伯,尷尬地說:「既然亞伯大人這麼說,那小的也沒有話好說了…」

守衛恭敬地讓路,亞伯跟在夏奴身後走進神殿,但夏奴方才那被屈辱的難受感並未盡去,心中仍然又羞又憤,亞伯出手相助只讓她硬生生憋下這口氣。

走進莊嚴雅致的神殿,眼前赫然一道長長的神桌,神桌上擺了一盞燈,燈中有熊熊燃燒的火光,燈旁有著一本書《死海古卷》;而一旁的地上,擺了一個極大的水壺,裡面盛滿了水。

夏奴輕蔑地說:「真沒想到你們身為天使,卻還需要神殿。」

亞伯不帶一絲情緒地回答:「同樣是神殿,作用卻不同。人間的神殿是拿來膜拜神明用的,天界的神殿卻是用來與人界溝通用的。」

夏奴看見地上的水壺,隨口問道:「喔,那水是什麼?」

亞伯回答:「聖水。」

夏奴仍存心找碴,看著那本死海古卷,她挑釁的拿起書,放入火中燃燒,頃刻間書已焦了一小角,冒出小股黑煙。但亞伯臉色仍然不變,平靜地表示:「妳燒了也沒用,那本書有許多抄本。」

夏奴冷笑:「那這火擺在這,又有什麼特殊意義?」

亞伯波瀾不興地回答:「那是聖火。」

夏奴冷冷一笑:「又一個聖!你們天使的東西就神聖了?別人的東西就好生汙穢!那我問你,你胯下那東西也是個聖物嗎?」

亞伯冷冷地看著夏奴,沒理她,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夏奴一怒,便衝上前,一把揪住亞伯的領結。

夏奴挑釁的盯著亞伯,抓住他領結往下扯,喝道:「你有膽就在這裡用你的聖物,塞進我的聖杯裡啊。」

亞伯紋風不動,冷眼睥睨著夏奴。「憑什麼我要為了證明妳所說的話,而去做某些事。」

夏奴雖知方才亞伯幫她解圍,但亞伯那冷淡的神情令她痛恨不已,她想到這幾天來安琪拉對她的羞辱,適才守衛輕蔑的神情,似乎跟亞伯融為一體,夏奴故意忽視亞伯對她的關心,而是更下定決心要找碴。

夏奴揪著亞伯領結,冷笑道:「其實你也不過和聖安德魯一樣,是個迂腐膽小的傢伙,現在不過是在推託其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