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你竟然唆使一个小孩子替你说话,谁有心机,明眼人一看就知。”乔泽轩听着谈玫玫啊她“七婶”,心中突地不悦。
他都不知道这抹不悦是来自什么样的情绪,反正就是不舒服。
“没有人唆使我,我说的全是实话。”谈玫玫很是满,“你这个野蛮人真是不讲道理。”
“真够无耻之极。”傅向晚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来到她的身边,伸出温暖的手掌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然后用手指扣进她的手指间,两人十指紧密相扣,傅向晚因为谈希越这样无声的安慰和支持心中更是有力量面对面前的困难。
“我刚一离开就有人存心找碴是吗?”谈希越表情虽然是温和的,但语气里已经透出了不满,“就逄要找碴也该看清楚今天的场合。你们是不想我奶奶过个平静的生日是吗?”
“七叔,他们是坏人!七婶根本没有没有推过她,是她自己装模作样的栽倒,却要赖到七婶的身上。而这个野蛮人更是污蔑七婶,说七婶纠缠不休。像我七叔这么温柔帅气的男人和野蛮人一比,有脑子都会选我七叔,怎么可能对你纠缠不休,真是说笑话也不打草稿,脸皮真够厚的。”谈玫玫见谈希越来了,自然也就涨了气势。
“孩子是不会说谎的,我想大家都应该听明白了谁是谁非。”谈希越就这么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就已经让众人不敢胡思乱想,“我和晚晚就要结婚了,看到她幸福,就这么打击报复,太过小人之举了。”
乔泽轩脸色阴暗,沈诗雨也从弱者到了心机女,反正没讨到好处。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总是嚣张做蠢事。
些事一落,沈诗雨是气得去了洗手间,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洗水台的大理石边缘,咬着唇,红着眼,恨不把指甲都嵌入大理石中。她抬着头,看着镜子,仿佛看到了傅向晚那张得意的笑脸。她的胸口就堵着一口气,发泄不出来。她抬手扫过洗手台,把上面的洗手液,还有高级的擦手纸巾给扫落在地,看着落了一地的儿东,她的心更加的凌乱了。
现在的傅向晚,是谈希越的女朋友,身份尊贵,她看不得傅向晚离开乔泽轩后还能过得那么好。她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今天在这么多的面前她让她出丑,那么她也会让她付出代价,若是在这么人的面前丢脸,看她以后还的什么颜面留在谈家。
想到这里,沈诗雨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的算计的冷笑。她把自己整理好后,出了洗手间,乔泽轩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便把拿来的长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这样暖和多了吧。”
“嗯。”沈诗雨扬了一个明媚的笑,“泽轩,谢谢你这么爱我。”
“走吧,却宴会厅了,要开席了。”乔泽轩体贴地搂着她往宴会厅而去。
而这时谈希越代表谈奶奶站在礼台之上发表说辞:“感谢大家在白忙这中抽空来圣驾我奶奶的八十三岁寿宴,非常感谢……”
他站在那里,滔滔不绝,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雕刻着他立体的五官,让所有人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英姿挺拔,西装革履,成熟稳重,气度不凡,他就是天然的发光体。
傅向晚坐在下面,现关奕唯、梁韵飞、彭书培,霍行风他们这些朋友坐一桌。她看着台上的英俊的谈希越,目光温暖柔和,而他似乎也感受到她的目光,将目光转到她这边,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相接而缠绵。
待该有的礼仪结束后,便是开宴了。谈玫玫却跑到了他们这一桌,来到傅向晚的身边:“我要和七婶坐一起。关叔叔,你让一让我呗。”
“小公主这是吃定晚晚了。”关奕唯只好让开位置。
席间傅向晚把谈玫玫照顾得很好,替她夹菜盛汤。她喜欢吃虾,傅向晚替她剥了好多。
没多久,傅向晚感觉到自己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和谈玫玫去花园时受了些寒。谈希越见状,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有些疼,可能有些感冒了。”傅向晚揉了一下额角。
“那去房间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些药。”谈希越起身,带着傅向晚离席,去了宴会厅上面的客房,已经包下供所有人休息。
三楼309房间,是谈希越特别预留的。
谈希越把傅向晚安坐到了床边,蹲下身去,替她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动作温柔而体贴。让傅向晚一阵感动:“你别担心,我吃了药,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傅向晚脱下白色皮草的外套,上了床。
“嗯。”谈希越掀开被子,让她好躺上去,然后盖上,坐在床边看着她,“一会儿你睡醒了,我让厨房给你做些清淡的送上来,你饿了好吃。”
没一会儿,就有客房人来敲门,谈希越接送上的感冒药后吩咐着:“一会儿让厨房炖着清淡的汤送过来。”
“是。”那个便离开了。
谈希越折回床边把药送上,傅向晚接过他手里的药,他便替她倒了杯热火过来。她把药送到嘴里,拿过水杯,吞咽了下去。
“你快去陪客人吧,我睡睡就好。”傅向晚把杯子给他。
“我一会儿上来看你。”谈希越拉过她就想轻啄她的唇,却被他伸手抵在住了唇,“你也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若真感冒了,这叫有难同当。”谈希越笑道。
“胡说。”傅向晚轻瞪了一他一眼,可是心里却滋生出了甜蜜。
谈希越离开后傅向晚就睡下了,因为感冒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所以没一会儿她就呼吸均匀,睡熟了。
那个送药的客服与一个女人站在角落里:“多少号房?”
“在309。”那个客服道。
“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女人追问。
“让厨房做些汤送过去。”
“那你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放些在汤里。”沈诗雨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给那个人。
“这……是什么药?”那人看着那个玻璃瓶,心中忐忑。她怕这药会出什么事情,她可是负不起那个责任。
“你放心,不会出人命的,就是安眠药而已。让她多睡一会儿,休息好一些。”
“那就好。”那人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这是给你的报酬。”女人把一张卡夹在指尖,递给了那个客服人员,“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打一笔钱进去,够你用很久了。”
然后便踩着高跟鞋离开,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她看四处无人便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下电话出去:“齐董,我是诗雨,刚才我在宴会厅里看到你了,我们好久没见了,要不一起喝醒咖啡。”
“原来是诗雨啊,好啊。”齐董爽快地答应。
两人找了咖啡厅见,桌位被绿色的植物和垂下的流苏隔断。
沈诗雨走过去,坐下,点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咖啡,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随身带着的小药瓶,把里面的药粉倒了一些到其中一杯咖啡杯里,然后用勺子搅了两下,药粉合融化不见。
齐董稍后到,坐到了沈诗雨的对面,然后她把脸上的墨镜摘下,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齐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