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快脚步。
待两人走了几步后,岳经洲贴在她耳畔,低低道,“你这是又吃醋了?”
灼热的呼吸滑过耳畔,穿过毛孔,惹得她那里的皮肤痒痒的。
乔若轻瞪他一眼,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就吃醋,怎么,不行吗。”
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岳经洲眸中藏着笑意,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尖轻点一下,“行,你这么喜欢吃,以后尽情吃,多吃点。”
乔若没好气轻踢了他一脚。
两人打情骂俏的这一幕,正好被一步三回头的林思芋瞧在眼里。
见状,她唇边滑过一抹讽刺又苦涩的笑意。
明明她认识经洲更早,明明以前经洲哥对她那么好,明明这一切的温柔应该是属于她的。
全都被那个女人都夺走了。
知女莫若父,林父看出林思芋脸上的不甘,深叹口气,语重心长又无可奈何的口吻,“女儿,算了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属于你的东西,费尽力气就算争到了,说不定到最后也会弄得你一身的伤。”
林思芋眼眸微沉,脑海里满是刚才看到两人卿卿我我的那一幕。
不属于她的东西?
可明明若是那个女人不出现的话,经洲多半就会属于她。
是那个女人抢了她的东西,她为什么不能要回来。
……
岳家宅子大,二楼有将近十个房间。
岳经洲通过门口的守卫,得知岳老爷子所在的房间。
乔若和岳经洲进去时,屋子里还有旁人在,都是岳家的人,岳经洲父母,几个叔伯,以及岳经洲几个堂弟堂妹。
上辈子,乔若也没和岳经洲家里那些堂弟堂妹打过交道,所以她都不认识,对她来说,全都是陌生的年轻面孔。
不过,从大家看她的神色,乔若感觉比岳经洲那几个叔伯好多了。
还是年轻人好啊。
岳经洲:“爷爷。”
乔若跟随老公步伐,也甜甜叫了声,“爷爷好。”
整个房间看上去应该是专门接待客人用的,里面有一组沙发,还有一个麻将桌,房间约莫三十多个平方。
岳老爷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中间,其他人都站着。
站的顺序,基本也是论资排队,离岳老爷子最近的是岳经洲大伯,接着是二伯,再就是岳经洲父亲。
那群晚辈,在站在最末。
大家站的比较随意,气氛严肃压抑中又透着一股大家庭的和谐,很奇怪的气场。
沙发侧对着门口,岳经洲进来时,大家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
在岳经洲朝岳老爷子走近时,原本站在中间的几个晚辈自动让出空间。
今天的岳老爷子看上去应该比较高兴,那张往日看上去威严感十足的面孔,此时显得和善不少。
听到岳经洲和乔若的声音,岳老爷子淡淡“嗯”了一声算作回应,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岳经洲送上特地准备的贺礼,岳老爷子喜欢古董,今天的礼物,是岳经洲特地在国外拍卖会上买的,是曾经一批被盗走的文物,价格不菲。
岳经洲:“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岳老爷子看到岳经洲送来的东西时,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看样子,他老人家对岳经洲送的东西颇为满意。
“还是经洲肯花心思。”岳老爷子来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肯定岳经洲的同时,相当于就是在否定别人。
年轻一辈的还好,岳经洲那些叔伯脸上挂不住了。
岳经洲虽然是孙子辈,但作为接班人,身份地位只在岳老爷子之下,他又是长孙,岳家那些年轻一辈,未经人事毛都还没长齐,岳经洲在他们眼里不像是堂哥,反而比他们大一辈。
年轻一辈没人敢和岳经洲叫板。
老子都斗不过,在岳家没什么地位,更别提儿子们了。
“刚才我们还说人都到齐了,怎么经洲还没来,是不是堵在路上了。”岳经洲大伯阴阳怪气的道。
岳经洲:“倒不是堵车,只是手上诸事繁多,而我想各位叔伯应该早就到了,若是我再早到,集团有什么事岂不是无人主持,我便多留了一会,也好让各位叔伯在爷爷生日宴上吃喝玩乐的开心。”
“你……”岳经洲大伯吹胡子瞪眼,想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乔若暗叹,老公这么厉害,站在他身边哪怕四周都是洪水猛兽,也超级有安全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