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版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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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叁遍!!!
如果不喜请避雷!!!
“咚咚咚”
“一大早上谁啊!”郑成玲放下牛奶杯起身开门。
门外四个身着制服的中年人目光如炬,锐利的眼睛扫来几乎要将郑成玲看了个透。
为首的方脸男人掏出搜捕令:“这里是纪有闻家吗,我们是纪检委和刑侦大队的,昨日接到实名举报,纪有闻涉嫌故意杀人行贿受贿,现需要他过去配合调查。”
屋内的纪有闻闻声走来,看到门口的几个人后面色无常,神情带着胸有成竹的倨傲:“我跟你们走,如果调查不出来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被赶出系统的!”
方脸男人微颔首招手带走了人,低哼了一声:“郑成河这次都栽了,还指望谁来替你活动。”
惊慌失措中郑成玲只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张口追问:“郑成河怎么了?!”
方脸男人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无可奉告。”
纪有闻被带走没几分钟,郑成玲才想起来给纪星宇打电话。
这些年他们把纪星宇保护的很好,甚至在他们朋友圈里没有几个人认识纪星宇,他是个好孩子,家里对他的帮助最多就是在他创业的时候帮他在创业园申请了办公室,同时为了他能够拿到政府补助在他的名下挂了几个发明专利。
这些蝇头小利在郑成玲看来根本不算什么,纪有闻事发千万不要连累到纪星宇才好。
纪星宇很短时间内就赶了过来,时间短到好像他就在小区门口等着,不过郑成玲心乱如麻,度秒如年,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也没注意到纪星宇憔悴的神色和眼中浮现的淡淡决绝。
“妈,我再给你倒杯热牛奶你躺下休息一会儿,舅舅会处理好的。”纪星宇把少量安眠药放进牛奶里溶解,递到郑成玲手中。
“你舅没事的吧,我刚刚还听到他们说你舅的名字呢。”郑成玲惴惴不安,端着杯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肯定没事的,你还不知道舅的能耐吗。”纪星宇把杯子拿过来喂她。
他知道郑成河昨晚就被人带走了,罪名是故意杀人罪,杀人的视频是他昨天亲自交给警方的,果果胸口的摄像头清晰拍出了郑成河的样貌和实施犯罪的全程,这样的力证下,警方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把人抓了起来。
至于今天早上纪有闻的罪名,也是他昨天拿着u盘去纪检委实名举报的。
郑成玲在纪星宇的安抚下小睡了一会儿,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家里的浴室中央,手脚被牢牢捆在椅子上,嘴上被人贴了胶带。
纪星宇见她醒来,急忙安抚:“妈,别怕,是我绑的。”
郑成玲眼中的惊惧刚退下,看到纪星宇的模样后又挣扎起来:“呜呜呜——”你要做什么!
纪星宇在她面前把自己的双脚捆住,又用牙齿把放在双手上的捆扎带咬住收紧,直到确保自己四肢无法挣脱后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他用头顶开水龙头,慢慢躺进浴缸。
“妈,爸这次出不来了,舅昨天晚上被带走的,他们的罪证是我交上去的。”他看着郑成玲震惊的目光,点点头,“对,就是爸爸和舅舅一心想拿到的u盘,苏妈妈给我了。”
“我看舅把果果埋进了满是水的浴缸里。”纪星宇眼神黯淡无光,嘴角带着了无生气的浅笑,“她好像很难受,我想试试。”
“可她那时以为我这次是想接近她才故意对她好,故意对她告白的,我得去找她解释清楚,你知道的果果她从小就喜欢使小性子,每次惹到她了她就对我生气,非得我去哄她才行。”
水哗啦啦的流着,郑成玲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捆在椅子上的手腕被磨出血痕。
“修宇……修宇……”她含糊的嘶喊着,看着浴缸里的水慢慢淹没纪星宇的口鼻溢出在地。
“妈妈错了!星宇妈妈错了!”
“是妈妈不对……修宇你起来……”
郑成玲额上青筋暴突,被封在胶带下的声音充满绝望。
水下的纪星宇紧闭双眼,细细感受体内的不适,冰凉的水被吸入肺中呛的肺生疼,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他的求生本能激发,他强迫自己对抗着本性睁开眼睛浸在水中。
他一点都不害怕,反而非常期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原来果果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的父母带给她的;原来苏叔叔是有机会活着从监狱走出来享受天伦之乐的;包括果果,原来她是有机会活的,却因为他被他的亲人活活淹死……
“咳咳……”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咳了两声,更多的水被吸入体内,耳边是水流动的鼓鼓声。
他最近打算跟果果求婚的,他得快点过去,免得又把果果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