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看向萧延亦和萧四郎,将他们没有面露不悦或是反对,便开口将今天下午的事说了一遍:“奴婢确实安排了翠儿守在四爷的院子外面,奴婢这么做也是不放心鑫爷而已,后来奴婢出来办事,就在四爷的院子外面看到了紫檀,奴婢就悄悄跟着她看到她进了厨房,那时候厨房里岑妈妈和几个婆子都在忙着,紫檀进去了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又去了正房在里面待了许久。奴婢在外面等了很久,越想越不放心,也进了院子去厨房里……”一顿又目露凶光的看着紫檀:“毒药一定是她在那个时候放进去的,她是奉了二夫人的命来下毒的,太夫人,侯爷,四爷您们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决不能放过她和二夫人。”
“住口!”太夫人冷喝一声,叱道:“你说是紫檀做的,又说是二夫人指使,你有何证据?”
秋萍便是一愣,她真的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而已!
“太夫人您想一想,鑫爷是府里的嫡长子,如今二夫人又怀了身孕,她身份高贵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孩子屈居人下,她定然不能容鑫哥儿继承爵位的……”不待秋萍说完,太夫人已经冷了脸道:“也就是没有证据了?”
秋萍一顿,面色突然白了起来,血色一点一点褪去!
紫檀一见她如此,便朝太夫人磕了头,禀道:“太夫人,她指二夫人指使奴婢下毒,可奴婢进厨房时岑妈妈和紫阳还有几位妈妈都在,奴婢可是站在门口连进都没有进去,怎么下毒!”一顿又道:“就算这些不说,她说二夫人以为忌惮鑫哥儿,想要夺世子之位,奴婢身份卑微眼光也浅薄,可也知道二夫人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都未知,她又怎么会对鑫爷下次狠手。”
紫檀振振有词,说的有理有据,她道:“这些便是都不论,以我们夫人的为人,平日里走路连见着蚂蚁都要绕过去的人,有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她分明就是砌词狡辩!”一顿又道:“再说,我们夫人也不屑做这样的事情,将来的少爷小姐,便是府里没有荫恩,夫人也会求了太后娘娘的,难道非巴巴的盯着侯府的世子之位不成!”
“你……”秋萍被说的哑口无言。
连析秋也不由暗暗赞叹紫檀的口才,平日只见她在二夫人身边服侍,却不见她有这样好的口才!
“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们夫人夺了先二夫人的位子,你心里不平衡罢了,谁不知道你早先在先二夫人在世时,是要做侯爷的通房的,如今你不单什么都没有,还只能呆在院子里不能随处去,天差地别的待遇,你心里有没有恨谁又知道呢。”
不得不说,紫檀说的很有道理,至少单从画面的意思上来看。
看来,萧四郎和萧延亦并未在紫檀这里审出有用的信息来,她暗暗叹气,如紫檀这种人若此事真是她做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就要以同样手法还回去,逼她自现了形才行。
析秋看了眼后面跪着的岑妈妈几人,对太夫人道:“娘,当时院子里人很多,不如听听她们的看法。”目光便落在连翘身上,当时药膳可是她端进房里的。
太夫人点了点头。
析秋便问岑妈妈道:“我与你说过,药膳不能给小爷们食,何以鑫哥儿会吃了药膳?”连翘原是太夫人身边的丫头!
“是这样的。”岑妈妈看向连翘回析秋的话:“奴婢谨记夫人的话,并未给几位小爷食药膳,鑫爷吃的应该是连翘姑娘端进房里的那碗!”
所有人便是一顿,萧四郎和萧延亦并不知道这样的细节,自是没有问到这里。
太夫人脸色一冷,看向连翘愠怒问道:“你说!”
连翘脸色一变,跪着回道:“当时紫檀姑娘奉二夫人的命来看鑫爷,奴婢陪着她在房里说话,后来紫檀说药膳很香,奴婢见她难得来就去厨房让岑妈妈给我们另外盛了一盅,后来进了房里,鑫爷说很香……奴婢也不知道鑫爷不能吃,所以就……”连翘哭着道:“奴婢若是知道,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给鑫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