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四郎也紧紧蹙了眉头,随着析秋出门拐去了鑫哥儿房里。
岑妈妈几人围在床边上,鑫哥儿和上一次一样小脸惨白,毫无反应,她走过去探了鑫哥儿的脉搏,脉搏很虚跳动的也无力,她转头去看萧四郎:“四爷,这会儿街上能出去吗?”
萧四郎知道她要去请阮静柳,便回头吩咐门口候着的天诚道:“……你亲自去!”
天诚应是而去,在天际擦着亮的时候,将阮静柳请了进来,一众人遣了出去,析秋留了下来给她做了助手,阮静柳搭了脉眉头便紧紧拧了起来,道:“脉搏虚弱。”
和上次一样!
析秋问道:“可有办法?”阮静柳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有!”说着顿了顿:“不过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受刺激和惊吓,若再有同样一次,便是我也回天无力了。”
析秋没有说话,她知道鑫哥儿一生下来就有先天性不足,不是心肺功能不齐就是先天性心脏病,没有确诊但左右离不开这两种病症,她知道利害心也沉了下来。
阮静柳不再废话,转头打开药箱,目光落在析秋的手臂上,拧了眉头道:“你受伤了?”
“我没事。”析秋回道:“不用担心我。”
阮静柳没有多言,就仔细的去给鑫哥儿施针,析秋默默的退了出来,就见萧四郎负手立在门口,院子里外丫头婆子们正在清理院子,佟全之和师兄弟以及府里的侍卫,还在候着怕还有余留的蛊虫伤人。
不过,一般情况下蛊王死后,蛊虫便无法延活,析秋到不大担心。
她立在萧四郎身侧,自两人宽宽的袖口中伸出手来,慢慢的握住萧四郎的手。
萧四郎回头看他,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沉重。
长久之后,析秋问道:“四爷,当年在苗疆,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