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阮静柳并未喝茶,余光扫了眼秦远风!
阮博蝾拧了眉头,方才还因为秦远风在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所有才有所收敛顾忌,如今知道他不过是个没身份地位的人,脸色一冷也没了顾忌:“两月有余皆是没有空?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将这里当做家!”
阮静柳看也不看他:“我当不当这里是家你何必明知故问,你请我回来要说什么,若是没事就不奉陪了。”作势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阮博蝾脸色沉了下来就要发火,阮大奶奶笑着进来:“好不容易回来,好好说话,好好说话。”说完去看秦远风也大不如方才的热情:“秦公子,他们兄妹有话说,不方便有外人在,还请秦公子回避一下。”
秦远风依旧是笑眯眯的喝着茶,闻言抬眸过来,笑着道:“我不说话,也不听,只喝我的茶!”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说你们的,当我不存在,没有打算回避的意思。
阮大奶奶一愣,还第一次遇到这种人,她脸上有些挂不住,僵硬着道:“这……确实有些不方便。”说完去看阮博蝾。
阮博蝾眉头打了个结,已露出厌恶的样子,阮静柳却是道:“他是我的朋友,不用回避,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夫妻两人气的不轻,阮博蝾指着阮静柳:“你……”说完又去看秦远风,他还是大刀阔斧稳稳的坐着,丝毫不见尴尬,果然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都是这样目中无人没有教养!
“跟我来!”阮博蝾腾的一下站起来拂袖朝门外走了出去。
阮静柳坐着没动,阮大奶奶左右看了看,就走过去笑着道:“你大哥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你难得回来兄妹两人好好说话。”说着硬拉着阮静柳:“你去吧,秦公子我来安排!”说着推着她出去。
阮静柳沉了脸正要说话,就瞧见秦远风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眼底有难得一见的沉稳,她目光动了动,才推开阮大奶奶就跟着阮博蝾去了隔壁。
一进门,阮博蝾就迫不及待的怒斥道:“你说说,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事。”又指着门外:“交的都是什么下三烂的朋友,什么开药房的……果然和你是臭味相投。”
阮静柳眯起了眼睛,阮博蝾又道:“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家是什么身份,从小母亲和教养嬷嬷都是怎么教你的,你一个女子日日在外头抛头露面,你到底有没有点廉耻心。”
“闭嘴!”阮静柳冷笑:“你没有资格教训我。”说着一字一句回他:“你若是有话便快说,我没空听你说这些废话!”
阮博蝾气的脸色发青,他负手在后瞪着阮静柳,眼底是浓浓的厌恶和鄙弃:“我是你的兄长,长兄如父你与我说话便这样没有规矩。”
阮静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更多的回应,阮博蝾气结逼近了一步,正要说话,忽闻外头一声咳嗽,阮大奶奶走了进来柔柔的看了眼阮博蝾,后者出口的话被她打断,阮大奶奶笑着道:“你们是亲兄妹,爹娘不在了这世上可不就是你们最亲了么,都别动怒有话好好说。”说完走到阮博蝾身边:“你啊,静柳年纪小,这么多年又不在家里,您明明每天念叨着她,可见了面却又忍不住严厉,真不知道如何说您才是。”
阮博蝾欲言又止侧目不去看阮静柳,阮大奶奶又去劝阮静柳:“你大哥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你也知道他,心里其实还是心疼你的,见不得你在外面吃苦奔波,所以才想着找你回来,可见了面又不会说话……”说完去拉阮静柳:“我们坐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