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应是,析秋让岑妈妈打赏了她送她出去。
“四爷。”恰巧萧四郎进门,析秋已经迫不及待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方才秦府的婆子来报喜,说静柳姐有身子了。”说着一顿又道:“她身边不知道有没有得力的妈妈,我打算将容妈妈送过去服侍她,你觉得可好?”
萧四郎到没有析秋那样惊喜,却露出惊讶的样子来,有些无法将阮静柳和怀孕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见析秋这么高兴他还是回道:“你做主吧。”
析秋应是,立刻唤容妈妈进来,一番叮嘱交代后让容妈妈今儿就去秦府,容妈妈应是回去收拾了包袱去了秦府。
“四爷方才在外院?”萧四郎这两日依旧休息着,不过还是有许多的事要处理,便分出来每日上午在外院待客,下午留在府里陪她,析秋听析秋问起,便道:“嗯。”
“谁来了,可是有事?”析秋在他身边坐下,萧四郎便道:“是文贤,来说圣上定了江浙巡抚,是定远伯陈晖和佥都御使阮博蝾。”
果然如萧四郎所料,圣上定了此二人。
“也好,圣上做事向来都有原因,想必这一次也不例外。”析秋淡淡的说完,问道:“来的时候可见到炙哥儿了?”
萧四郎微微颔首,扶着析秋上了玫瑰床,面露认真的道:“华师傅找了我,说起炙哥儿习武的事。”析秋一惊以为炙哥儿有什么事便问道:“说了什么?”
“要请辞。”萧四郎慢慢的道:“我听他的意思,应是觉得自己已没有东西能再交炙哥儿,又觉得炙哥儿是难得的习武之才不能耽误了他。”
析秋露出深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就有些抵触,她一直没有去关心炙哥儿习武的事情,但对于华师傅却多少了解过一些,听佟全之说华师傅在他们的武官里,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他才拜托华师傅来教习炙哥儿。
却没有想到,不过几年的功夫,功夫了得的华师傅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教炙哥儿了。
“那怎么办,是不是要重新给他请个师傅?”华师傅既然这么说了也不能强人所难,她问萧四郎:“四爷心目中可有人选?”
萧四郎挑了挑眉头,想了想回道:“这件事我再想想,也不着急一时。”
让炙哥儿歇歇也好,析秋点头应是:“想必炙哥儿要伤心几日了。”
果然,晚上回来炙哥儿就闷闷不乐,拽着萧四郎去隔壁,事后析秋从萧四郎口中得知,炙哥儿满脸认真的和萧四郎商议请教习师傅的事情,萧四郎回绝了他,说再等两个月,这眼下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炙哥儿到也好并未纠缠这个话题,其后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熟练华师傅教的东西。
中秋节的前几天,定远伯陈晖和阮博蝾鸣锣开道先去了通州,然后从通州登船风光下了江南,却没有想到本来是件捡功的事情,闹到最后虽真的捡了功劳却也成了一件啼笑皆非匪夷所思的事件。
八月初八那日,析秋由碧槐扶着如同往常一样吃了早饭去院子里散步,炙哥儿满头大汗的从外头进来,析秋过去拿帕子给他擦汗:“快去洗了澡,满身都是汗。”
“知道了。”炙哥儿笑着道:“娘,今年中秋节能不能让我去赏灯?”
析秋点了点头,道:“好啊,不过你要多带些人跟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