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地破开,填满。
理智被情欲压制得彻底。
只剩下无法消除的不甘。
初语很少会感觉到痛,但在今夜,这种撑裂、撕胀的痛楚实在太过明显。
肉茎粗硕狰狞,将幼窄紧窒的穴道全然肏开。他停住,敛目望住她眼中的泪,伸手抚拭。
“可以继续么?”抚净她眼下的湿意后,顾千禾将手移至她胸前,用虎口蹭抚着她腻软的乳缘揉握,他沉声问:“初语,要我继续操你么?”
“嗯......”她有些恍惚,穴肉含着他的阳具颤缩着,溢出痛吟:“要......”
稠密无尽的昏暗中,视线逐渐开始失焦、破碎。
他操得猛烈,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发泄着快意。
肉茎上怒张狰狞的经络刮蹭着娇嫩的屄肉,穴口被那狂肆的挞伐撞击肏得一片泥泞软烂。顾千禾耳内嗡声颤鸣,浑身的骨血都被那抑止不尽的燥郁填满,涌进噬入骨髓般的快感。
初语此时仍是纵着他的,娇吟从喉间漫出,还未成声,就被他撞到破碎细乱。
顾千禾撑在初语身上,性器频频粗蛮地往里顶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喘息压抑促重。
糜乱的水声与撞击声响彻大脑,情色的意味太过浓重,掩匿了心底突兀而又钝重的痛楚。
汗水落到眼底,模糊了一切,包括这无所终止的情欲。
直到初语的手轻轻抚碰上他的脸,低柔地哄:“别哭......阿仔,你别哭......”
他在这一刻彻底败落,什么坚持都不想要了。
埋在她颈间,用着无法克制的痛哑声调问:“你和他做过么?”
无法填补的空白。
无法麻痹的痛楚。
他们都在沉默的间隙中明白了,失去后,再相逢,这场人生还是会有很多填不满的遗憾与不甘。
初语抚摸着他的脸颊,情绪淡下来:“别在这种时候问。”
顶肏停下后,快感渐渐消退。稚嫩的穴腔便开始痛胀,含着那根粗硕的阳具,微弱地颤缩。
顾千禾凑近她耳边,热息滚烫,恨欲交缠:“好,那我操死你。”
此后便是无法终止的狠戾粗狂,他毫无经验可言,只知往更深更隐秘的嫩处肏撞,细白软嫩的腿根被阴囊猛烈鞭挞,穴口软烂湿糜,顾千禾绷紧下颌,闷吟难抑。
浓黯交缠的热欲无休无止。
他俯身,紧紧将初语梏缚在怀里,腰胯狂肆耸动,贯穿她,操坏她。
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这样她就会知道痛的滋味。
然后,射满她。
夜雾中氤氲的灯影在穹幕之下散荡开来。
夏末的最后一场雨,落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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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时速越来越慢以后日更可能会迟到希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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