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起床气。”
初语揉揉他脑袋,还未说话,就被他抓住手,带到身下。
摸到一处勃热粗长的硬物。
初语下意识间缩了缩手,却被他紧紧按住。
“在这里,”炙烫的气息拂到初语耳边,“它每天睡醒都想你想成这样。”
手术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做过了,哪怕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抑制不住时他也只是抱着初语亲亲摸摸。可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似乎每天都有着发泄不完的欲望,浓烈到使人难以招架。
她不禁失笑,却又不忍心怪罪,“硬成这样待会儿怎么出去呀?”
“不知道。”顾千禾将脸埋进初语颈间,用高挺的鼻骨厮磨着她的皮肤,声音也仿佛被情欲浸湿:“宝宝,你身上有股奶味。”
“哪里来的奶味?”初语推不动他,只能纵容,恍惚了片刻,才伸手点点他的鼻尖,说:“好像是奶油的味道,我们出去吃蛋糕好不好?”
“不好。”男人的手从她毛衣的下沿伸进去,从细瘦的腰肢向上,一直摸到胸前两团饱满绵软的奶肉,拢在掌心里来回揉弄。
“不要这样……”初语喘息轻促,吻了下他的耳垂。
他并没有乖乖停住手,而是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小声问:“忍不住怎么办?”
初语强抑着声息:“妹妹在外面,还有她老公。”
他忽然用力,重重抓了下手中绵软的乳肉。
“不准叫别人老公。”
“我没有。”初语委屈地抬起眼,解释:“我是说那个人,是嘉允老公。”
“你还说?”顾千禾手下的力度几乎是发了狠,鼻息也变得粗重,掀起她的衣摆,一口将乳尖含进嘴里,狠狠吸咬起来。
湿热的唇舌瞬间让初语挣扎着仰起头,按住他的肩,哀道:“外面有人,会听见的。”
他失了理智,也彻底乱了分寸。一把将初语抱到腿上,不管不顾地用性器磨蹭她穴口的位置。
紧跟着手也伸进去,指尖摸到软嫩光洁的阴户,他的喘息几欲失控,把头埋进初语肩窝中,祈求着解脱:“好久没插进去,好难受……”
手指揉着软穴,缓缓往里探进。
初语被他弄得骨头都要软掉,又忌惮着一墙之外的客人,只得咬着唇,不敢叫出声。
温软的嘴唇吻到初语锁骨上,又轻轻咬一口,他诱哄着:“小语乖,让老公进去,就操一会儿。”
他很少叫她小语,带着万分惜爱的意味。
“那…要快点结束,可不可以?”初语说这话时,神情仍是有些懵然无措的,指尖攥住床单,清媚的双眸含着水,犹如春夜细雨一般温柔。
顾千禾想,他可能天生就爱初语骨子里这样清纯懵懂的模样。
“好。”他俯下身,将初语压在床上,脱去她的衣服,用粗硬的热物撑满她嫩穴内的每一寸,腰胯用力,深深插送起来,哑声轻哄:“宝宝叫我。”
饱胀酥麻的快感在初语腹下堆积,她很快沉溺在这令人崩溃的狂热情欲中。细白的双臂搂住他的腰,用着极微弱的声音迎合他:“老公……”
紧窒湿热的穴肉含着男人的肉茎吮吸,他爽得头皮发麻,一次次狠进猛出。
吐息灼热,从初语的颈间一直蔓延到耳后。
“舒服么?”
初语脸热心跳,指尖轻轻揉挲着他腰后分明的肌肉线条,望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他放缓抽送的力度,勃发的龟头顶入穴内某处敏感的软肉,插到底。
闷弱的呻吟藏在喉间,压抑着,使得初语只能感受到埋在体内的粗热阳具,一层层地破开、撑满。
最终,射出浓浊情欲。
年轻英俊的男人伏在初语身上,抵住她的额头,温柔拂开她颊边散落的发丝。
顾千禾吻了吻她的侧脸,抽了几张湿巾为她细心清理私处,又俯下身,吻一吻那软白可爱的阴穴。
最后拾起床边散落的衣物,为她穿好。
初语站起来的时候腿还在发软,耻骨处有些麻。轻轻抓住他的手,小声说:“一会儿你先出去。”
“我想你亲亲我。”
他的声音很轻,像乞求。一瞬间让人心口变得很软很软,想将所有的爱都给他。
初语应一声,双手捧住他的脸,借着灯光细细凝望着他。然后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到下巴,直到交换完最后一个密吻后,初语伏在他肩头,隔了很久,才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