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你可以拿着牌子举价。”武庆刚将花了五十万抵押金拿到的喊号报价的牌子给了许思文。
“那你干什么?”许思文握紧手里的号码牌,这东西举一次就是一百万出去了啊!
“俺来就是举牌子的。”武庆刚挠了挠头。
许思文:“……!”
三栋商业楼,东北虎只要其中一栋,另两栋报价也没有这一栋高,底价三百万,每一次加价一百万。
“那你打算花多少钱买下来啊?”许思文心想还是先问清楚,万一超额了多不好。
“拍下来就行,花多少都成。”武庆刚一般都是一郑千金,以绝对姿势碾压一众竞争对手。
许思文:“……!”
后天才正式竞标,今天发了号牌,给企业三天时间筹集资金,买了号牌后有个自助酒会。
赵氏企业的负责人又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但是当看到许思文的时候,脸色僵硬了一下。
“武大老板,好巧啊!”赵家千金赵淑婷,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伸出芊芊玉手,跟武庆刚握手打招呼。
“瞧啥啊?你家也来领号牌儿?”武庆刚无视了那只芊芊玉手,拿着个烤鸡腿儿猛啃。
许思文站在一边儿给他时不时的夹个青菜。
看到赵淑婷的尴尬,许思文很不厚道的笑了,别人都是过来跟武大老板打个招呼点个头,然后转身就去找魏延派来主持大局的冯晋臣,他是兰州分部的负责人,可赵淑婷一出现就直奔武庆刚,这就耐人寻味了。
“赵氏怎么可能跟东北虎比呢。”赵淑婷尴尬的笑了笑,赵氏企业虽然看着大,赚钱的项目却没几个,资金更是紧缺的厉害,怎么可能拍商业楼。
“那你来干啥?”武庆刚一刀直中要害。
来这儿的都是领了号牌参与拍卖的企业负责人和他们带来的人手,赵淑婷说赵氏企业不参与拍卖,肯定也不会闲极无聊花五十万抵押金买个号牌玩儿。
“我……我就是……来看看。”赵淑婷的脸都快要没地方放了!
“你少吃点儿吧,晚上回去还想不想吃饭了?”许思文看武庆刚都啃了半只烤鸡了,虽然个头小点儿吧,可也够了,晚上回去自己家做呗,这里的烤鸡什么的,许思文总觉得不太卫生。
“哦哦!“武庆刚将鸡骨头一丢:”就是闲昨慌,啃点儿东西占占嘴巴子。“”擦一下。“许思文拿了湿纸巾给武庆刚,武庆刚接了过来囫囵了一下脸,还有一双油乎乎的大爪子。”武大老板,您有时间吗?“赵淑婷鼓起勇气跟武庆刚搭讪,这可是她头一次主动跟男人搭讪,以往都是别人主动搭讪她,谁让她长的好看出身也好呢。”没有。“武庆刚的回答忒给力。
差一点儿把赵淑婷给噎死!”武大老板,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您说。“”你就在这儿说吧,一会儿就要散场了。“武庆刚实在人儿,太实在了。
实在的让许思文都憋不住笑。”赵氏企业想与东北虎合作拍下三号商业楼盘。“赵淑婷看出武庆刚要走的意思了,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忙不迭的提出此事。”不可能。“武庆刚拒绝的很干脆:”东北虎不差钱儿,不用跟人合作。“赵淑婷:”……!“
许思文憋笑憋的肚子疼!
武庆刚带着他就走出了会场,刚一上车许思文就哈哈大笑了出来,笑的武庆刚莫名其妙的:”媳妇儿,你、你咋了?“”没!“许思文摆手,但还止不住笑意。”你要是喜欢出来,拍卖的时候,你也跟来吧!“武庆刚当成了许思文好不容易跟他一起出来,哪怕是工作,也很开心,立刻对媳妇儿就更疼惜了。”再说再说啊!“许思文看了看武庆刚,发现这人正认真的开着车子看着前面的路呢。
等到出口的时候,许思文就看到赵淑婷站在出口旁边儿的人行道上,一袭剪裁贴身妩媚的裙装,好似百合花。
看到武庆刚的车子的时候,眼睛就是一亮,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
停车场的栏杆升起……
许思文抿紧了嘴巴……
武庆刚一踩油门儿……
赵淑婷眼睁睁的看着武庆刚的座驾以一种比普通车子还要快的速度冲出了停车场,随后跟着东北虎集团的车队,一队人马呼啸而去,只留给她的就一串儿汽车尾气!
赵淑婷:”……!“
坐在车里的许思文:”……!“
125这、这、这不是俺
“媳妇儿,咱们回去还是在外面玩会儿?”武庆刚一边开车一边问许思文。
“你不回去行吗?”
“俺怕那傻比小娘们儿找上门来……”武庆刚撇了撇嘴:“全世界就她聪明,别人都傻子。”
“噗!”许思文又被逗笑了:“那就回家吧,都快半个月没过去看看了。”
“行!”武庆刚直接掉转车头就走。
后面的车队不变方向,刷刷刷的跟老板分道扬镳了,按他们这边的头儿冯晋臣的话来说:用完了老板就可以该干啥干嘛去吧!
于是也就没人知道,武大老板没有回东北虎,而是 回了老虎窝儿,可是那地方安保做的太到位,不是谁,都能进去溜达的。
屋里即使主人不在家,也会有人天天定时进来打扫,所以俩人回来的时候,迎接他们别墅也是干净的。
许思文摸了摸武庆刚:“还行,这回没那么热了吧?”
“昂!”武庆则现在有些适应了南方的高温,而且南方不像北方干热干热的,它热个两天就会下雨,热个两天就会下雨,所以是那种有些湿热的气候。
再加上武庆刚出门就坐车,下车就进屋,屋子里都安着空调呢,就是味道不怎么好。
不过有许思文给买的花花草草,中和一下也能让武庆刚勉强忍受。
回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许思文找了一些需要换洗的衣服和常用的东西,武庆刚么,就围着她转悠来转悠去,跟只大型苍蝇似的哼哼唧唧的嗡嗡嗡。
“你干嘛呢?”许思文让他绕来绕去转悠的眼睛都花了,不得不拉住他,再转悠下去,他就要晕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俺?”这是武庆刚第二次问许思文了,他总觉得媳妇儿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