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钱又如何?还不如有权的好,手里有了权,才能钳制住钱。
这是真爱的至理名言。
张海天想了一路,计划了一路,可在去别墅的路上,他就被盘查了四次!
等进了别墅的范围,隔三差五就能看到拿着真枪实弹的安保队伍巡逻经过,他办公的地方都没这么严格!
越有钱难道真的越怕死?
那自己女儿还跟武庆刚撞车,也不知道武庆刚心里怎么想女儿了。
又一想,怪不得女儿频频表白都被拒绝了,武庆刚肯定是怕了吧?女儿也真是的,怎么这么鲁莽呢!
到门口的时候,张海天整理了一下仪容,按响的门铃儿。
大门打开了,张海天的眼珠子瞬间瞪大!
“你找谁呀?”武庆刚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人模狗样的东西杵在门槛儿那儿立桩子。
瞬间就皱了眉头,第一眼的印象就不美好,差评!
“我、我、我找武庆刚先生。”张海天以为自己幻觉了,可这个男人的确是武庆刚无疑,他见过武庆刚的照片,虽然是证件上的大头照,那种拿出来跟本人相差十万八千里距离的“距离”。
“我就是,你谁呀?”武庆刚的口气特别不好,就差对着张海天翻白眼儿了。
“我是张海天,张岚河的父亲。”张海天深吸一口气,开口介绍自己的身份。
虽然双方其实都是知道对方是谁,可武庆刚特么的就不想让张海天好过,就想着能晚进门一会儿就晚放进去一会儿。
“进来吧。”武庆刚开门放了人进来,自己头也不回的带路。
别墅的装饰虽然看着简单,可却价值不菲,武庆刚可舍得花钱,自己的窝儿必做实用又得劲儿。
可是这样的别墅在张海天的眼中却是不怎么样的,不过等他坐下后才发现,这些东西看着普通可实际上,有一种低调的奢侈。
沙发是真皮的,沙发垫子是冰丝玉制成,一坐上去,清凉而不寒凉,也没有真皮在夏天一贴皮肤就粘连的感觉。
“你来啥事儿?”武庆刚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对张海天也没个好脸色,可偏偏身上还扎着个粉红色的围裙!
武庆刚掐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张海天这样的男人,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外面搞破鞋,搞到抛妻弃子的程度,这得多大的瘾头儿能干得出这样的破事儿啊?
“武先生,我是为了我女儿张岚湘的事情。”张海天有些拘谨。
别误会。
他不是怕武庆刚,而是他头一次跟武庆刚这样的人面对面的交流,武庆刚给他的感觉挺矛盾。
“这事儿咱们法庭上见!”
“不!武先生,你看你终究是要成婚生子的人,与其找个你爱的人不若娶个爱你的人,岚湘虽然冲动了些,可她心里有你才会这样为你疯狂。”
“疯狂到要俺的命?”武庆刚终于知道张岚湘的脑残是遗传谁的了。
“她只是无心之失!”张海天不赞成的看向武庆刚:“你身为一个男人,应该有些绅士风度,女士偶尔的错误,你得有包容的胸怀才是!怎么能斤斤计较呢?这样不好。”
武庆刚特别想站起来削眼前这个老小子一顿,狠的!
“再说,许思文再好,能给你生儿育女吗?”
“俺有女儿,还有个大孙子没出生呢!”
噎的张海天打了个嗝儿!
他是听说许家过继了个女儿给许思文,可没说过继给武庆刚啊?可武庆刚这么说,就是当那孩子是自己的女儿了的意思啊!
“将来这偌大的家业你还能带去天堂吗?”
干脆绕过这个问题,继续下一话题。
“俺不信那个,死了也是去阎王殿报道!”
张海天觉得自己跟武庆刚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节奏!
这个时候,楼梯上下来了一个人,一身轻便的家居服,气质文雅嘴角含笑。
武庆刚立刻站起身,那态度别提多献媚了。
许思文没去看武庆刚,反而走到张海天的身边,面带微笑的伸出右手:“张先生,幸会幸会,我是他的爱人,敝姓许,名思文,字言玉。”
张海天忙站了起来,伸出手跟许思文握手,一瞬间窘迫得额头汗滴哗哗哗。
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在,而且还是许思文!
刚才他还在人背后嚼舌根子说人是非,这人立刻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尴尬就别提了!
他没见过许思文,以前倒是有扫了一眼照片,也没仔细瞧过,尤其是刚才许思文的自我介绍。
字,这个有些古义的东西,已经很少有人用了。
这是一种象征,只有文化底蕴丰厚的世家大族才会给自己的嫡系子弟成年的时候,仿照古礼取字。
张家,还没那么大的脸面给孩子取字。
“张先生,您请坐。”许思文优雅大方的先坐了下来,拍了拍沙发,示意客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