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像个偷窥的流氓,下流地跟着喘气。他能听见外机的响声。
沙发床很狭窄,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挨靠着,衣服尽数放在沙发尾。
宋在寒躺在外侧,以免待会过于激烈,让她掉下去。
女人的身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两颗饱满的乳房颤巍巍的,殷红的乳头微翘着,待人采撷。
宋在寒手压在她臀后,下头顶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赵善笑起来:“别这么拘谨呀。”
他的手指沿着臀缝,沾着点点流出来的液体,插入花宍。指节曲起,顶着滑腻的肉壁。她闷哼着。
冷风渐渐大了,两人才感到一丝凉意。然而热度仍未降下。
“吃这里。”赵善挺了挺胸。
他滑下点身子,轻柔地吻着。吻到乳尖时,也是轻轻地吮着。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拘谨,还是没经验。明明看起来,是那种会在床上很猛的人。不然,她也看不上他。
体内的空虚一叠接一叠地漾开。
赵善索性自己动手,两手按着双乳,往中间挤压,挤出一道很深的沟壑。汗珠滴落,滚在上面,像荷叶上的露珠。
她揉搓着,又捏着乳头,拉扯着,仿佛是示范给他看:“这样,明白吗?”
宋在寒脸有点红。竟然被她误会,自己不懂。
他手掌显然比女人大很多,一掌盖下去,几乎包满。掌心抵着发硬的乳头,左右揉搓着。另一边,被他含在口里,舌尖扫荡着。
她一边忘情地喘息,一边不忘夸赞他:“对,就是这样,很好……”
像是在检验学生的作业,满意至极的老师。
宋在寒探了探女人的阴部,觉得湿得差不多了,人移上去,吻住她的唇。
刚吃完饭的缘故,他口腔里还有辣味。
两条舌头纠缠着。
不说别的,赵善的吻技确实比他好。
宋在寒硕大的龟头像是前锋,一点点破开两瓣翕动的阴唇,替后面的大部队开辟道路。
他的尺寸如她所想,又大又粗。
笔直的一根阴茎,完整地插进来的时候,赵善感觉整个人都被捅裂了。
劈成两半。左半身在享受情欲,右半身承受痛苦。
分明早不是处子之身,却如同刚被破了膜似的。
一瞬间,她被巨大的窒息感罩盖,体下突然涌出一大波爱液。高潮了。
喘息未定,宋在寒就着这股液体,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捅。重得似要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它们打在她身上,“啪啪啪”的吹响不绝于耳。
赵善汗湿的皮肤黏着沙发皮,却被他肏得直往后顶,直到背与墙贴紧实了,才停住。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在手背与墙的撞击中,感受着自己的力道。
龟头似乎顶到一个软得不行的凸点,她又媚又娇地呻吟,淫液流得更欢。
他咬着腮帮子,太阳穴上青筋凸出,“……g点?”
从她抓他肩膀,指甲陷入的深度,他就明白了。
宋在寒渐渐掌握了节奏,也感觉到了没顶的快感。
临了,他忽然想起来件事:“没有套……”
“甭管,射里头。”赵善双腿死死盘住他的腰,誓不让他抽出的架势。
腰眼一松。
宫口大开,一缩一张着,像要将他射来的精液全吞进子宫里。
赵善手探到沙发床的一角,手指掐入破洞,触到了海绵。
两人大汗淋漓。
汗滴进了眼里,赵善闭上了眼。
短暂的休息后,赵善拍拍他的背,“出来。”
宋在寒往后,拔出男根,带出淫糜不堪的浊白液体。他射得很多,啪嗒啪嗒地滴在沙发床上,与汗液混合着。白与黑, 对比鲜明。
她撑起身子,站起来,从他躺着的角度,将她被抓揉得布满痕迹的乳房、微微掀开的红肿的阴唇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腿上流满了精液,蜿蜿蜒蜒的。
她自顾自地从理发台上抽出几张纸,擦干净,穿好衣服和鞋。没一点拖泥带水。
她就如一个嫖客,爽完穿好裤子就走,不给彼此留一点事后的缠绵。
这样也好,关系泾渭分明。
赵善走时,宋在寒还贴着墙躺着,一起一伏地喘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回头,冲他笑了下。似乎很满意他的“服务”。
不知多久过去,他起身穿上衣服,拉开帘子。天已经黑透了。没有客人,他竟然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个下午。
他看见她留的钱。一小叠红钞,码得整齐。
这样,他真的和牛郎没区别了。
一叠钱在手上拍了下,没数,直接塞进了抽屉。
他回到小桌边,握着筷子继续吃饭。饭菜却凉透了,难以下咽。
*
街坊邻居往来,闲言碎语多。宋在寒便知道了,赵善是个离过婚的,没孩子,独居,挺有钱的,就容易乱来。
赵善又在没人的时候,找过他几次,一言不发开始做。
理发店内有间小屋,摆了张床。屋内没装空调,外头的冷气也只是隔靴挠痒,赵善热得很,风扇开到最大也不管用。赵善贴着他,像条即将旱死的水鱼。可她明明如鱼得水,逍遥快活。
她晚上来,第二天凌晨走,照他的表现留钱,有时是几百,有时会留一千多。表现得,像是富婆包养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