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滑腻的舌头钻进去,异物入侵带来的刺激感非同寻常。
谷钰一下蜷起了脚趾。
逗她似的,他四处戳刺着,像只灵活的老鼠在钻洞。
他也是第一回,没经验,但很快,他摸索到技巧。
谷钰觉得自己像他的试验品。
他稳住她的腰身,手也没停下来,一下一下地逆着顺着抚摸她的皮肤,仿佛她是毛绒玩具。
此时,瞿渡是谷钰最忠诚的侍臣。
用他最虔诚的姿态,不遗余力。
他既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更是在取悦她。
越来越多的液体被他搅出来,快感一点点迭加,双眼随着他的动作,逐渐迷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爽出来的泪。
快感到达峰值时,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
他将她流出的爱液尽数咽了下去,谷钰甚至能听到他吞咽的响声。
她轻飘飘地落下。
好羞耻……
她回过神来,简直想夹紧腿,把他的脑袋挤开。
而此时,他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探入内衣,揉上她的丰盈,在顶端反复地摩挲,又捏又搓,像小孩子得了新玩具,爱不释手地玩弄。
谷钰看着胸前鼓起一块,怕胸罩被撑大,扭了扭腰,说:“脱掉……”
瞿渡却当做是她的盛情邀请。
瞿渡闷笑了声,亲亲她的肚脐,又流连于花丛。那两瓣嫩唇,像通晓他的想法,一翕一合地吐着清波。
身体永远比口诚实。
哪怕她口是心非地拒绝,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最后,唇舌终于舍得离开。
他的唇上覆着一层透明薄膜似的液体,是她的液体。
瞿渡将裙子剥下,一具姣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
乳翘,腰细,肤白。胸罩是和内裤同款的嫩粉色,更衬得她肤若凝脂。
更美好的是,她只为他而动情。
瞿渡一边心中被满足占据,一边理智被色欲侵蚀,贪婪地想获取更多。
“宝贝,尝尝。”他嗓音沙哑,被情欲磨去了清亮。
谷钰还没反应过来,瞿渡已经拉她坐他腿上,吻上来。
他唇舌滚烫,沾满她的味道。
甜腥的。
“唔……”谷钰想挣扎,身子却被他桎梏着,使不上力,口腔里被他胡乱搅弄着,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渐渐的,谷钰放弃挣扎。
瞿渡解开搭扣,捧着一边乳儿含弄,直到红梅傲然立于雪峰之上。
再转战另一边,两个都不冷落。
直到两边的蓓蕾都为他盛放。
瞿渡这才两掌托在她臀后,调换位置,将她放置在床上。
枪早已上好膛。
谷钰看着他的怒龙,身体已经替她回忆起上次被他贯穿的感觉。
“哥……”谷钰怕了,屁股往后挪动半寸,不由自主地叫他,“你轻点。”
至少不要让她腰酸背痛到下不来床。
她就是表面威风,关键时刻,就怯场。
“乖,宝贝,哥哥不会让你疼。”他又是这种诱骗、浪荡的语气。
温柔都像是表象,禽兽才是他的本质。
最可耻的是,谷钰每回都会上当。
——她是最蠢最不谙世事的鱼,自动上钩。
她也是被他惯坏的猫,任凭平时再傲娇,他一勾勾手,就跑过去,听由他顺着毛撸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回,足够湿润,却依然紧窒,如同初次。
“谷钰,你要相信,我们是天生一对。”
他看着身下的她,双颊潮红,红唇微张,是被他爱过的样子,心里被鼓胀的幸福感充满,得不到纾解。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也是抚慰的意思。
话音刚落,他一挺而入。
他如鱼得水,很快驰骋起来。
她是被“天生一对”四个字吸引了,主动扭着腰迎合他。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一个男人的激情?
戏弄她似的,他每顶到深处,就抽出大半,浅浅地插动几下,再直达最深处。整得她不上不下。
谷钰听见他说:“我想和夏玏、林庆焱他们坦白我们的关系。”
瞿渡不想在他的挚友面前,她仍扮演着表面妹妹,私下情人的角色。
他亏欠她太多,他想一点点找补回来。
他的谷钰,好妹妹,他不能忍受她因为他受半点委屈。
他猛地一下,顶得太深,劲太大,两人都在震颤。
瞿渡腰眼一麻,腰身一震,刹那间,如岩浆喷薄而出,他发泄出来。
像炸开一支烟花,噼里啪啦地燃烧开。
谷钰几近晕厥。
等到风平浪静,云销雨霁,瞿渡翻下去,拥她入怀。
谷钰靠在他怀里,微喘着气说:“那就……公开吧。”
*
谷钰年满22岁,一个很普通的年纪,生日宴客,也只是请在普通的酒店,邀请几位老友。
夏玏带了女友,林庆焱和付绫言都是孤身一人。
做东的是瞿渡。
付绫言进门时,正撞见瞿渡亲昵地把唇凑到谷钰耳边,和她说着什么,逗得她笑。
这样的姿态,两人间流动的情意,太彰显两人身份了。
付绫言早就知道,面上波澜不惊,倒是另一边已落座的林庆焱,瞥到这一幕,露出狐疑的神情。
他的唇都要碰到谷钰耳朵了,亲兄妹会这样吗?
没待林庆焱细想,夏玏带女友推门而入。
夏玏女友是他们高中同学,安晓恬,是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谷钰还以为时光倒流了。
因为安晓恬,是夏玏的初恋。
他们的事,谷钰不太清楚,只知道两人最后闹得不愉快。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谷钰和她打招呼:“晓恬姐,好久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