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炽低喊:“那叫什么偷看,有什么没看过的……再说她也是我的好不好,干吗要用偷的!”
“你底下都硬了还敢胡扯。”乔灼压着嗓子在笑:“她都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呢,这会儿你可给我忍住了,容她好好养养身子缓缓神,敢碰她一下我就拨光你的毛……”
“我知道我知道。”乔炽叹气“可我真的太想她了,我现在给她往脸上上药时都想的不行……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外头看了几眼自己解决的……”
他一边说乔灼一边已经笑的打颤了,压着嗓子也不进来了,停在屏风后面说话:“你还是赶紧去给她弄药吧,要是真这点定力也没有,以后涂药的事我来就好。”
“想的美!”乔炽低吼一声,随即脚步轻轻,像是真的去了。
乔灼还是闷笑了一会,才慢慢走进来。欢颜其实一早就醒了,只是她现在不能说话,他们又没进来,当然没看到她是醒的。可这会儿她却闭上眼睛了,刚刚听了那番话,她又是咬牙又是咬嘴唇的,即感动又想笑,哪里还敢睁眼!让他们知道她都听到了,可教他们如何是好?
是以她闭着眼睛装睡,感觉乔灼很快就到了身边,又轻轻坐在了床沿上,一动不动的,大概是盯着她看。她更是放软身子缓缓呼吸,正装着,脖子上却一凉,原来是他伸手过来,她心里才是一怔,又感觉到他原来并非触碰自己,而是落在自己胸前位置的某处,随即听他轻轻“咦?”了一声,脖子的传来金属拖动的感觉。
原来是那个金琐,源明利给了她后,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这会儿大概是洗澡后衣衫松垂,又是躺着,因此那东西滑出来了。
感觉乔灼凑近了看了一会,轻读出声:“笙歌,慕颜!”
听到这四个字,欢颜眼底难免一酸,乔灼却反复读了几回,甚至伏过身来,将那东西轻轻解了开去,她顿时呆了,正想着要不要醒来,却听乔灼忽然轻呼:“天久琐玉?”他似是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脚步声匆匆,竟是立刻转身出去了。
欢颜睁眼看着门边出了会神,却没办法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认识那个金琐?
过了一会,脚步声再度响起,她慌忙闭上眼睛,这次进来的却是乔炽,一见乔灼没在屋里,他低声咕喃了几句,才开始往她脸上涂药,涂完之后,他又在边陪了会,这才出去了。
欢颜起先还记挂着那金琐,可脸上涂了药后,那浓郁的药味扑鼻,竟似有些催眠似的,她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屋里点了烛火,屏风那边有人坐着,她才一动弹,乔炽就听到动静走了进来:“醒了?先别动,我给你洗了药,然后我们再吃晚饭。”欢颜由着他摆布完了,才见乔灼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有点特别,与她目光相触却是顿时一笑,宛如平时:“睡的可好?”
欢颜点了点头,她心思所在不会掩饰,看到他自然一伸手就去摸自己光秃秃的脖子,乔灼微微一笑:“你那个金琐是个好东西,我先给你放着,等你回头能说话了,再细细告诉我它的来历好么?”
欢颜忙点了点头,乔炽问:“什么金琐?”
乔灼淡淡道:“怕她洗澡时掉了,我先收起来了。”说着很快传人送饭进来,席上三人,两兄弟都是时刻照顾着她,欢颜也是饿了,光是吃光他们挟过来的菜都来不及,哪里来有时间想别的。
只是好几回她无意抬头,总能对上乔灼注视的目光,那眼神,似乎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