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江宴再次走进病房,叫出夜未泽,三人站在走廊上,江宴比起两人相对平静了许多。
“夕夕,泽,一会阿香醒了你们不要和现在一样,我想阿香走的平静,不想在起波澜。”
“我知道的”乐夕擦干眼泪说道:“到是泽,既然来了,就接受吧,我想阿香也希望你不要伤心。”
夜未泽没有从难过中转过来,依然呆呆的看着病房的方向。
很快,郑阳旭和熊美玲也赶了过来,他走到夜未泽身边对夜未泽说:“老板,阿香怎么样了?”
江宴是第一次见熊美玲,但是心里没哟任何好感,乐夕更不用说,对熊美玲的痛恨已经到了极点。
熊美玲见到乐夕也是很惊讶,她一直以为乐夕只是白里香普通的同学,“是你?”
乐夕听见熊美玲说话,很反感的说道:“是我,唯一一个见到你贪吃又狠的人。”
熊美玲很不好意思的说:“那都是以前,我和阿香道歉了,阿香也原谅我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乐夕说道:“如果不是你,阿香也不会躺在床上。”
“阿香生病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熊美玲说:“这锅可不能乱让人背啊。”
“阿香的病都是常年饮食和心情引起的,你这么多年给过阿香的除了挨打还有什么?”
乐夕的话引来了夜未泽的凝视:“你就是阿香的继母?”
熊美玲低下头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夜未泽冲了上去,对着熊美玲就是一顿暴打,江宴赶紧上去拉着夜未泽说:“泽,有人看着呢。”
郑阳旭知道熊美玲有错,但是作为男人,他也抱住夜未泽说:“老板,现在最主要的是看好阿香的病啊。”
夜未泽从难过清醒过来:“我早就该去打你,如果阿香有什么,我会杀了你。”
乐夕冷冷的看着几人,心也死了。
江宴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阿香的病情,人这么多,阿香反而会起疑心,你们都回去吧,我和夕夕还有泽在这里就好了。”
郑阳旭听完江宴的话后,带着熊美玲离开了,熊美玲再走的时候对江宴说:“要是阿香想要见我,一定告诉我,我不想她难过。”
当白里香醒来的时候,乐夕和江宴还有夜未泽就在床边:“夕夕,你哭了?”
乐夕努力的给个笑脸说:“刚和泽打过架,能你哭吗,到是宴,现在还拉偏假。”
白里香想要笑笑,但是没有力气:“不要打架,都这么大的人了,别人会笑的。”
乐夕说道:“嗯,不打了,我太胖了,根本打不过他。”
白里香笑笑说道:“我太累了,夕夕,你们都出去,让我睡一会好吗?”
这时医生也走了进来说道:“你们留下一个人吧,病人也需要休息的。”
乐夕看了看夜未泽,又看看江宴说道:“让泽留下来吧。”
乐夕和江宴走后,夜未泽来到白里香床边坐下,白里香正要说话,夜未泽拉住她的手说:“阿香,你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静静的吧。”
白里香安静的看着夜未泽,积压几年的气也很快没有了。
“阿香,”夜未泽说:“多少年了,我一直希望这样陪陪你,今天总算是如愿了。”
白里香握着夜未泽的手说:“泽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还能相见,但是要做夫妻,而不是朋友,也不要等待。”
夜未泽看着虚弱的白里香说:“阿香,我不要来生,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白里香摇了摇头说道:“泽,我知道我的病,你们都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夜未泽看着白里香的眼睛,满是难过:“乐夕没有告诉你的。”
“这些年乐夕总在家里备着药,没有说病情,也不希望我难过,但是我知道我的病情可能很严重,泽,我感觉到我的时间不多了”白里香看着夜未泽,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