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马车(微h,隔着绸裤顶弄)(2 / 2)

怀里女儿身子骨的柔嫩敏感,景王是见识过的,上次初初碰她桃源之地,便发出媚态之样来,令景王又惊又喜,印象深刻。

景王这会子被意中人勾得起了反应,便将婉凝两条素白玉腿分开,搭在他自身曲起的两腿上,这下二人腿与腿间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景王的右手隔着亵裤向美人腿间的柔软处探去。他用手摩挲着那处幽谷绵软,隔着绸制的布料,指尖勾画着婉凝穴儿缝隙的轮廓,直到绸裤中央在婉凝黄莺般的啼哭声凹陷进去,形成了一条细缝印子,景王才松开指尖。

婉凝正颤颤巍巍地抖着,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谁知那景王竟顺着凹的印子,又用指腹轻点出幽谷中美人红豆珍珠和小穴的位置,来回抚摸着,又按压着那点玉芽突起,勾得婉凝是细细呻吟,雪靥酡红。

温氏婉凝哪里被男人这样待过?一时只觉羞愤悲加,对不起嬷嬷多年的看管教诲。可被摸着摸着,她那处竟是玉露生水,滑滑湿湿,弄得绸裤与内里的肉缝都黏合了一起。

婉凝不知自己为何这样出此馐态,两靥羞得桃红,啼哭着就要合起腿缝,但她两条腿都搭在景王身上,哪里能行。竟是给了景王机会,她动了春情,穴儿不停收缩,把景王的指尖一吸一吸地夹着,那滑腻紧致的触感好不舒畅。

景王叹道,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子竟是这般的宝物,虽未经教化,就已有天人之分,不由暗暗大喜。

他将怀里女儿两腿分得更开,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手指依旧在那处煽风点火,婉凝被异性男人摸得媚媚地叫着。此时,景王爷的欲望已然全部苏醒,在腿间支起硕大的一块,景王便暗哑着声儿,在婉凝耳边说道:“你差点坏了本王的好事,需得先补偿我一下。”

婉凝未知他何意,只颤着身子,眼眸含春地望着他。那景王被意中人如此一望,那物竟直直又大了几分,便一下就欺进婉凝的双腿间,将自己下身已然肿胀至极的欲望隔着两人的亵裤抵上她腿间的柔软,重重地向上顶弄了几下,以泄火欲。

婉凝素来恪守闺礼,哪知道顶她的是何物,只觉有个滚烫的木棍在男人威武的体格间硌着自己,以为景王是真的威胁她要打她,便哭着说“王爷,不要,不要”。

这凉风欺美人,春点碧桃红绽蓝,婉凝蹙罥烟眉,眼梢含泪,看的景王身子火大得不得了,便更用了力一些,将婉凝的腿根的柔软与自己勃起的欲望紧紧相触,他向上顶着,往她蜜水盈盈处按弄着,放在她窄小翘臀上的手也是不停的揉着,二人最为私密的地方竟隔着布料作那床帏苟合之事。

美人儿那处甚是柔软,景王便匀速动起自己的下身,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蜜穴儿,速度不快,但力道刻意加重,使美人腿间那敏感的嫩处能渐渐感受到自己火热的粗长,好给她上一堂塌上之课,让她明白自己未来夫君的底子多大。

那婉凝只觉景王爷不停地用一物撞向自己的腿间,弄得那儿又鼓又热,渐渐地就被顶得浑身泛起一种异样的酥麻,胸乳羞人处也热将起来,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来。

景王听闻女子莺啼之声,腿间的欲望更是被勾得壮大了叁分,肿胀地向上竖立着,因熬不住要发泄,便将婉凝双腿掰得更开,就着那湿潮沛融、一点芽蕊之处,用力地向上顶弄,竟是屡次叁番顶到那珍珠穴口之处,感觉穴口都要被顶开,内里贝肉都在颤巍巍地吸附着他那物事儿。

婉凝樱桃小口中被弄得止不住的颤颤呻吟,景王那物也胀得过分厉害。就快要到侯府了,与美人儿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景王便狠心加重力道,愈加深深地撞击婉凝花心处。他的手按住婉凝娇臀,把她整个身子自上往下的按压到自己硬起之处,用那温热绵湿的地带包裹吸纳自己的火烫昂扬。

她闺中贵女,娇养多年,两片桃瓣,脂滑浆腻,刮擦时甚美,又兼羞赧的啼哭声儿美如黄莺,那景王又是头次在马车上做这事儿,后动情时顺手了解开婉凝的上襦,把玩着那两团绵软滑腻的鸽乳,掐着,揉着,弄得婉凝是控不住的娇喘微微,细细喊道“王爷,王爷”。景王终在婉凝穴儿处又放肆顶弄了数百下,才感觉脑内白光乍现,身下浓浆重重的迸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