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数学比赛是不是很厉害啊,大家好像都参加过比赛。”娇娇更担心在这里跟不上学习的问题,忧虑的问道。沉妙也有些答不上来,她也是不爱学习的主儿,中考勉勉强强过了省重点的线又靠着家里的关系才搞到长盛来。“可能是吧,不过你不用担心,咱们还没开始上课呢,还不都是一个起跑线开始!”娇娇笑笑,明显有的人都快冲过终点了,哪来的同一个起跑线。
军训的几个指令枯燥乏味,加上娇娇体能差,经常站不住,好在最后好还是咬咬牙坚持了下来,没有晕倒在人群里这样的尴尬事情发生。她个子高,站在女生一排的最右边,跟男生一排最右的陆之违站前后。陆之违比娇娇还高出一个头,他的军姿站得挺拔修长,颇有定力,但是眼前的女生那细微的摇晃的快要把他晃晕了。站着实在无事可做,他面无表情的在后方观察着站不稳的女生,汗珠顺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滴到脖颈,又顺着脖子滴到领口,浸湿了大片她的迷彩短袖。
陆之违突然才意识到自己视线的不妥,喉结隐晦的滚动了下,又不断的找别的注意力来转移。突然陈娇娇有一些晃过了没站稳,差点往右边倒下去,她右边没人,要是摔了说不定得脸着地。陆之违及时的伸手过去抓着的手臂,又趁教官没发现快速的收了回来。娇娇也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么危险,还好身后的陆之违扶了自己,只是现在也不方便回头跟他致谢,怪不好意思的。陆之违还在回味刚才的触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接触女生,只觉得她纤细的手臂很柔软,心里掀起了一些波澜。然而第二次的接触来得就在十分钟之后,陈娇娇终于虚弱得让教官也注意到了,陆之违作为暂时的班长带着她去了医务室,引来不少女生羡慕的目光,恨不得立刻一起装晕。
陆之违没有任何表示的就直接搀起娇娇向医务室走去,娇娇被这个亲密的姿势弄得双颊发烫,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一边道谢又道歉,跟陆之违说不用扶着她,她可以自己走。可是陆之违貌似没有在意她说的什么,淡淡的说了句没事就继续一手轻轻握着她她的小臂,一手揽着她胳膊的走去了医务室。这个距离陈娇娇可以闻到陆之违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干净的气息,哪怕军训流汗他身上也没有不好闻。而一进到医务室就遇到了娇娇现在最不想遇到的人:打篮球擦伤的陈放,他正准备以这个小小的擦伤为借口在医务室躲过去最讨厌的数学课。陈放看到这幅郎才女貌互相搀扶的情景惊讶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面带惊喜的选择跟陆之违打了招呼:“老陆!你怎么来医务室。”陈放和陆之违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只不过因为他爸从政陆之违爸从商去了,两家交集这几年渐渐变少。但是他俩一直都很聊得来,也互相知道要上同一所高中,只不过没想到见面的这么快,方式也这么意想不到。陆之违和娇娇都有些尴尬,娇娇实相的跑到一边去坐着去没说话了,陆之违也简单的交代了下为什么会来这儿,便又匆匆回队伍里了。
陈放把目光转移到因为不太舒服微微闭眼,低着头的陈娇娇身上,怎么会体质这么差,这才军训几个小时就不行了。看着空旷的医务室除了医生也只有他们两个,还是选择开口问道:“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回家。”他虽然对这个妹妹没什么好感,但是也不喜欢看别人在这儿受虐。
娇娇听到回家这两个字都觉得背后发凉,她可不想独自面对那一大家子不好伺候的人,猛摇头说不用了,自己还能坚持。陈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坐着玩手机打发数学课的时间,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刚才陆之违扶着她进来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看陆之违和女生那么亲密的动作,有种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妥。再加上娇娇看起来确实状态极差,于是站起来说,“别说了,我带你回家吧,爸妈出远门了你可以在家休息。”陈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加这句,显得自己怪体贴的。娇娇总感觉这个哥哥带着一种不敢拒绝他的邪气,想着如果家里没人的话也确实可以回去休息下,不然在这里又要丢人给同学们添麻烦了,便强撑着虚弱的劲站了起来。陈放可没有陆之违那么礼貌克制,直接蹲下让她上来,搀来搀去的也不闲麻烦,看她这样子都走不到校门口。娇娇刚想说不用,看到他又是一副不容人拒绝的神情又没有力气跟他辩驳了,无奈的轻轻勾住陈放的脖子攀了上去。
陈放就这么若无其事的把高一的学妹从医务室背出校门口,途径体育馆的时候陈娇娇恨不得刚才直接晕死在这里了。她能感觉到一个年级的同学都带着无比好奇和惊讶的眼神正在凌迟着自己,只好把头转到一边,万分羞耻的咬咬牙闭上眼睛。陈放确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没人敢在他面前说闲话。陆之违瞟到这一幕时眼神短暂的震颤了一瞬,又恢复平静。他在家听说了陈放家接回来了个妹妹的事,想必就是她吧,只不过两个人刚才在医务室看起来关系并不好,陈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不合理。
走到校门口的路并不短,陈放走路又不愿仔细着点,背得娇娇一颠一颠的。陈放感觉到她胸前两团乳肉也无意识的打在自己的脊背上,时不时乳头还会轻轻刮蹭着自己,于是胯间又不经意的隆起。他从来没有想得到却上不了手的女生,要不是因为两个人的身份,他现在肯定会扒开她的衣服看看是怎样的奶子这么骚,连着两天就是隔着衣料这幅奶子都能让他硬得难受。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给自己听。娇娇并没有察觉到陈放在想什么,只在心里抱怨他这种敷衍的照顾,还不如扔她一个人在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