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1 / 2)

佣人领着冉静上楼后,什么也没说就退下了。

严钦平只说让她在二楼等,但具体在二楼哪里又没明说,底下人哪敢造次。乐得清闲,冉静索性一个人在楼上逛了起来。

和楼上的轻松自在相比,一楼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你搞清楚,到底是谁不占理!这事就是告到上面去也是你们不对!”丁晓琳的脸简直气到变形,这个狗官还好意思说和她讲不通道理。这话差点没把丁晓琳笑死,站起来指着鼻子朝他骂。

严钦平半分眼风都没给丁晓琳,任凭她气到发抖,他也只是抬抬手低头吹了吹保温杯里的烫茶。

要不是看在冉静的面子上,他实在不愿和这种蠢笨如猪的人打交道,费神。

比侮辱更大的羞辱是漠视,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钦平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丁晓琳坐不住了。

她还是太莽撞了,刚刚那番话不该讲出口,要是能告她早去告了,说到底今天来这已经是她能走的最后一条路了。

直到这时候丁晓琳才清醒过来。

“对不起,严书记,”握紧的双手拳头泛红,她低头道歉。

无人应声,说明做的还不够。

丁晓琳站起身走到严钦平面前,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给他鞠了一个躬,身段庄严地跟上坟一样。

腰弯了半晌,丁晓琳没敢伸直,就这样保持着大脑充血状态,等待眼前人的宣判。

好半天过去了,严钦平才后知后觉,“丁小姐这是做什么。”

一脸无辜,仿佛世上再无人比他更清白。

“我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钝刀子割肉,一刀不会死,多来几刀才够劲。

眼看着割够了,严钦平慢慢站起,看着因为弯腰比自己矮了半截的女人,俯视她。“回去等吧,这次的事到此为止。管好你这张嘴,要是敢在她面前乱说话,你老公怎么出来的还会原样进去。”

这是在警告她,在冉静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清楚了。

随意扫了扫西装裤上久坐后层叠的褶皱,严钦平转身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