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色短发垂到她的额前,面无表情,漂亮的眼睛黑沉沉的,像是吞没她的漩涡。
盈月环着他的脖子,抚上他的下颚:“我想要你。”声音轻的快要消散。
她仰着头,眼里有莹亮的光,带着水汽的黑发缠绵在他丝质床品上,细幼的脖子上青色血管蜿蜒而下,延伸至松散的浴袍里。
像极了一只献祭自己的羔羊。
她手指微动,下压他的头颅,他从善如流,低头吻上已经微肿红唇。
冬夜阵风刮过,透过缝隙呜呜作响,浴袍从床边滑落到地板上。
盈月的乳房被他握在手里,像一只插翅难逃的鸽。
她侧头把半张脸埋在床褥中,双腿情不自禁地交迭,雪白的身体光裸,陈列在深蓝色丝绸上。
他修长的手指确如拍卖行的品鉴师,一毫一厘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盈月曾经无数次设想自己的初夜,在云烟小筑的一楼还是二楼,能卖多少大洋,她该怎么表演。
这对她来说是唯一的凭依和价值,可以有限换得一些东西。
可如今,她把这些都忘却,只是想让眼前的爱人在她身上获得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