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红,为啥没有落红?你这淫妇……”
一个穿着锦缎满脸横肉的中年村妇,一手揪着那新媳妇的头发,一手举着块雪白的巾帕,在众人的围绕下,大声喝斥着,“说!你在哪偷的野汉子?”。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新媳妇哭声凄厉,“我没有偷过野汉子。”
啪啪啪!
陆家的当家主母直接用力扇了几巴掌在那新媳妇的脸上,把她打倒在地。
“没偷过?怎么不见落红。”
于是把那块雪白的巾帕扔在了新媳妇的身上。
“真的冤枉,我没有偷过汉子啊!我也不知道啊,”新媳妇捂着脸,躺在地上满脸泪水,抬头看着周围满是窃窃私语的看热闹乡亲,心中万般羞愧一片悲凉。
“你在狡辩,如今不见落红,你就是一个淫妇、烂货、贱人………”
“我不是那种人,我真的没有做过,不信你问问村里的人,我从没有跟哪个男人有多说一句话,陆郎你为我说句话啊。”新媳妇看着缩在人群里的丈夫,就像看到了跟救命稻草一般爬了过去。
“你别拉着我。”陆叁郎慌忙踢开了妻子的手,最小的儿子最受宠,却养成了他懦弱无能的性格。
“押去祠堂里,不交代清楚,天亮就给她浸猪笼!”
陆家主母上前一把抓住新媳妇的头发硬扯着她起来,要押新媳妇去祠堂。却忽然有一阵劲风袭来,陆家主母手忽然感到被重击吃痛,便放开了揪着新媳妇头发的手。
“还敢动用私刑!”从屋顶上跳下的玉娆抓着那陆家主母的手冷笑道,“你也不先查清楚,或许是你这儿子不行呢,别冤枉了人家清白的姑娘!”
玉娆在前世的职业是护士,对着生理知识还是有一点,且不说这陆叁郎看着人瘦小又单薄,眼窝深陷鼻子短且小,下面的那话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况听墙角的人那么多,估计连人家姑娘的身子都没进去就泄了吧?
“哪里来的小贱蹄子,敢在我们陆家撒野?”陆家主母又惊又怕。
啪!玉娆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
玉娆冷笑一声,她一个仙家修士还能让这村里的泼妇言语辱骂了不成。
陆家其他人想上去解救陆家主母,却畏惧于玉娆的气势不敢动,曹禄也从屋顶跳了下来,站在玉娆旁一副谁上打谁的气势。
她大声喊道:“林家村的人何在?就任着下沟村的陈家这么污蔑自村的人吗?“
在场却没有多少林家村的人,走了一天的山路,累得不行,早就酒足饭饱的去睡了,围着的多是下沟村陆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