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
身体是干涸的,像沙漠,随便丢下一把火种,便能燃烧起燎原之火。
“嗯……”
徐徐喘着气。
素白的藕臂攀在男人小麦色的背脊上,如花苞般粉中透白的指甲轻轻往下一划,便给男人带来刻骨的颤栗感。
身下挞伐的动作更猛了,一下下打桩似的将性器往甬道里挤。
“阿衍……唔……好深……呀……”
长发披散在床单上,衬得女人的胴体像雕像般,每一笔线条都带着美感,在肉欲的浸染下,嫩色的肌肤刷上了瑰丽的玫粉色。
失了束缚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把玩。
“呜……不行了……要到了,啊……”
一声较平常更尖锐的呻吟,是濒临高潮边缘的崩溃。
只要在一点就好。
这么想着,徐徐抬起臀部,主动配合男人的动作。
媚肉一吸一啜,像欲求不满的小嘴似的,密匝匝的绞紧了还在辛勤耕耘着的异物。
不规则的皱缩代表着什么,梁衍已经很清楚。
他咬紧牙关,从九浅一深的律动,换成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的操干。
“嗯啊……”
绷紧脚背,圆润的指头猛地伸展开来,女人哆嗦着,攀上极乐的巅峰。
梁衍也跟着泄了。
大股大股的热流射进小穴,浇灌着久旱的培土,把嫩肉淋得又湿又软,黏糊糊的包裹住性器。
当柱身往后撤出,带出混着精液的汁水,汨汨不绝的往下流。
很快就在床单上聚成一滩小水漥。
“怎么夹不住?”梁衍调笑道:“是射太多让小逼吃撑了?”
闻言,徐徐瞪了他一眼。
绵软无力,更似调情。
梁衍能感到血液往下身冲了过去,腹部发热,彷佛煨着团火似的。
才刚歇下的欲望又有了死灰复燃的征兆。
“你……”睁着圆溜溜的杏目,徐徐不可思议的盯着男人胯间逐渐胀大的性器。“你也太禽兽了吧!”
从粗硬的毛发间再次昂首的肉物带着狰狞的紫红色,有起伏的青筋盘据在上,因为被很好的润滑过,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一种水亮的光泽。
还有白浊点点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