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空荡荡。
灵活的指头如入无人之境,轻松挤进窄小的花缝间将甬道给撑开。
徐徐闷哼一声。
“这么紧?”男人语带惊讶。“看来韦俊生太不努力了啊。”
明晃晃的调侃。
徐徐却没心思理会严令泽的阴阳怪气。
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半身,歇了好一段时间的秘境再次迎来访客,意思意思推拒两下后便立刻淌出汨汨不绝的花液来献媚,透明黏稠的露汁很快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腔壁,带来如触电一样的酥麻痒意。
“嗯……”脚趾蜷缩,徐徐难耐地摆动身体。“不够……呜……要再深一点……呀……”
杏目很快泛起薄薄的一片雾气。
“严总……”
严令泽瞬间硬了。
如同充气的气球般迅速鼓胀起来的肉物嚣张地抬头。
下腹憋着的火团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严令泽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徐徐不经意的一声呢喃给唤醒,那是种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的躁动,每一寸细胞都为此而震颤。
耐心用罄。
将手指抽出,男人直接解开浴袍的系带,以体液做润滑草草撸过两下后就将勃起的性器顶上怯生生的花瓣。
好像要将人融化的温度让嗷嗷待哺的穴嘴蠕动更剧烈了。
“好大……”
猫着眼儿,徐徐张嘴。
“严总,快进来。”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致命的邀请了。
严令泽想自己真的是素太久了,生理上的欲望累积到临界值,才会变得如同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般禁不起一点挑逗。
不过这样的感觉……
顶部顺势滑进。
剎那,彷佛被无数张甜蜜的小嘴给亲上,本来堆栈在尾椎的快感猛地爆发出来,顺着脊柱一路向上爬,最后在大脑彻底爆发出来。
烟花阵阵,余韵绵长。
“呼!”
低吼一声,男人直接将火热的肉棒送进去。
严令泽的性器不若韦俊生粗大,却也足够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而且在长度上男人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并未怎么使力就已经勾到内里最柔软的一层嫩肉。
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就像往子宫挤进一整颗柠檬汁。
够痛快。
“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