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床上规规矩矩地躺着两个人,清浅的两道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缓缓地一点一点往文轩身边挪着。
“哥,你睡着了吗?”
文轩侧卧着,背对着她,贴在床边,和她保持着最大的距离。
凌波心里忍不住翻白眼,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这尼玛的背对着我有什么屁用
宜家的hemnes系列白色漆木质双人床,凌波觉得那个镂空的木质栏杆床头可真的是能做太多事了。
文轩装睡,没去理她,现在开始后悔放她进来了。
从今天一整天的过往经验来看,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现在的她。
“哥,你睡那么外面掉下去怎么办啊?”
凌波挪到他身后,手缠上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扳平到床上。
“你要是不对我做什么,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吗?”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文轩要是硬不起来,凌波就是想要强上他都没条件。
可是文轩现在浑身发软,失去了任何抵抗力,从她躺在自己床上开始,身体里就开始发热,下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勃起。
凌波轻巧扳过他的身子把他压到床上,又费了些力气把他挪到床中间,扒光了他的上衣。
文轩被她摆弄着,终于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声音发软地问她。
“酒里你放了什么?”
自罚叁杯的第一杯酒,是她提前倒好了推给自己的。
凌波手里拿着翻出来的他的领带,一边把他的手往白色床头的木头上绑,一边狡黠的笑:
“哥哥现在感觉到什么,那就放了什么。”
两条领带,一手绑一边,怕弄疼了他,系的不是太死。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也称不上多熟练。
“哥哥不用担心哦,剂量都是安全范围,过了今晚,咱俩桥归桥路归路,我去相亲,你该干什么干什么。”
何止在安全范围,怕他吃出毛病,还专门减少了一半的剂量。
凌波温柔一笑,还是甜甜的叫着他哥哥。
划清界限的时候叫文轩,做坏事的时候自然要叫哥哥~
文轩本来就浑身发软,现在又被她绑在床头,更是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她绑自己的时候,微凉的指尖划过手腕,垂下来的头发也铺在他脸上,痒痒的。
她还没对自己做什么,自己的下体已经兴奋的发硬想要扬起,鼓鼓的一团禁锢在内裤里。
昏黄的灯光里,凌波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哥的运动裤很好穿哦,下面什么都没穿,挨上布料都不觉得不舒服。”
所以,浴室里她的内裤,果然是故意忘在里面的。
文轩不甚清明的脑子里得出这么一个正确结论。
宽松的运动裤褪掉之后,凌波修长的腿露了出来,哪怕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像是会发光。
白皙的腿,挤进文轩紧闭的双腿间,猫咪一样,四肢着地,往他身上爬。
岔开了双腿,把什么都没有穿的柔软蚌肉贴在了他发硬的滚烫上,腰臀同时用力,有一下没一下的把花唇压在上面蹭弄。
上身坐直,两臂交叉着,掀起黑色t恤的下摆往上一扯,套头的衣服从她身上脱落。
凌波仰头晃了晃脑袋,把脱衣服时弄乱的头发晃到肩膀后面。
全身一丝不挂了。
小夜灯昏黄的光里,白皙的酮体像是夜明珠,散发着勾人的光芒。
文轩迫切的想要她,可心里的理智知道自己不能。
“凌波,别做傻事。”
凌波微微扯起嘴角,笑的发甜,俯下身子,故意的用垂下的双乳的肉粒摩擦过他赤裸的肌肤一路往上。
原本软软的两颗肉粒,在摩擦的前进中,渐渐变硬,葡萄粒似的。
凌波伏在他身上,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把饱满的胸脯压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