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较过分的举动了,但季温良什么也没说。
五两不过是诊金,两人吃住都在医馆,怎么能不给钱?季温良就在医馆帮忙做事。
其实他做的事都很简单,无非是劈柴,做饭,挑水之类,但总归是力气活,说不累是假的。
要抱就抱吧,又不会少块肉。
直到今夜,脖子某处传来湿润的感觉,他意识到封离是在亲他,慌乱之中跌下了床。
“你不要这样。”
季温良低着头,青丝垂落,柔和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是很美好的景色。
封睿看着他道:“我身上有伤,又不碰你,亲一下也不行?”
亲脖子是带有某种暗示意味的,与接吻完全不同。
封离知道,他逼迫得有些紧了。
季温良是水,看起来柔柔顺顺,连反抗也是无声无息。
这种无声无息的反抗,偏偏积蓄着很沉重的力量。
若是再迫得紧些,说不定就变成了惊涛骇浪。
封离什么也没说,面对着墙壁躺了下来。
这样,季温良就没有办法了。
他独自在地板上站了一会儿,悄然上了床。
封离终于又做回了君子,无波无澜地过了好几日,只是有一天,季温良醒来时,发现手被轻轻握着。
十指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