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分析的,”魔君宿泽抖了抖衣裳——他那一身华丽的紫衣在一众中实在是显眼,“那群疯狗,闻到荆鸢草的味儿就跟闻到母狗似的,甩都甩不掉,怕是谁又偷了它的宝贝了。”
“好了。”
封离凉凉地瞥了一眼,顿时鸦雀无声。
“青元,你去看看。”
青衣少年起身领命。
“是。”
退了下去。
封离并没有在意,清凉如水的调子道:“白鸣,你方才说北疆……”
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火势还能蔓延,必是法术所控……”
“……既然是纵火,为何还有魔狼……”
“……那群疯狗,闻到荆鸢草的味儿……”
蓦然变了脸色,站起了身。
余下的三位魔君抬首,却发现首位上空无一人。
地上的乱石割得脚底生疼,耳边是呼啸倒退的狂风。
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鼓破胸膛一般。
在撕破储物袋的那一刻,魔狼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瞬间腾起的怒意如同脚畔熊熊燃烧的烈火。
一边奔跑一边疯狂着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
“嗷——”
还是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