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惊鸢一听就来了兴致,伸长了脖子朝窗外看。
季温良一把拉住她,“不过是些普普通通的喜鹊,燕子,没什麽可看的,再说现在还没有,大中午的,鸟儿都出去玩了。”
“这么大的太阳鸟儿也不休息麽?”展惊鸢觉得有些不对,但她不是心细之人,也就没有多想,“那鸟儿什麽时候回来?”
经她一提醒,季温良才想起,算起来今天正是鸽子送信之日。
哎呀,不好,鸽子正是午后过来,若是让师妹撞上,又要问东问西……不行不行。
得赶紧想个法子把她撵走才是。
“师妹,你不困麽?”
“嗯?”展惊鸢无聊地用手指头拨弄起挂在支架上的毛笔,“我不困。”
“你精神真好,昨夜我睡得晚,现下倒是有些倦了。”
“师兄你想睡了麽?”展惊鸢从椅子上站起。
看她像是要告辞的样子,季温良暗喜,“正是,觉得头有些晕。”
“这可不行!”展惊鸢义正言辞地拉着他坐下,“你刚刚吃过东西,怎麽可以现在就睡呢,对肠胃不好,来,打起精神,不要困了,我陪你聊聊天。”
东扯西扯地讲了一大堆,季温良云里雾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有意地瞥过窗子,心里一惊,额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师兄,你总是看窗子做什麽?”
两人正相对而坐,展惊鸢背对着窗户,见季温良总是时不时地用眼睛朝自己身后看,也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转过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师妹!”
季温良蓦地站起身,把展惊鸢吓了一大跳,忙转回了头。
“师兄,你怎麽了?”